江远确定道:“不合理。”
柳景辉换换点头:“我今天下午也让孟成标问了,根据王福庭最新的口供,他看到飞爪以后,回去后,也是越想越不对劲,所以拿了提前准备好的安全包,立即就坐火车南下了。一年多以后回来,家里有被翻动的痕迹,于是换了地方住。”
黄强民啧的一声:“这家伙,有点机灵啊。”
“否则说不定就被灭口了。”崔启山也有自己的判断:“这家伙弄不好,就是给真正的凶手当替罪羊的。”
“你说的这个倒是真的有可能。”柳景辉赞许的看过去,发现是崔启山这个屎橛子,又将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再道:“王福庭很可能是真正的凶手给自己挂的一道防火墙。只是没想到王福庭也有点小聪明。”
“要不然活不到端达时期。”黄强民应了一声。他们这些老刑警,完全能够想象这几行文字中,蕴含的巨大风险。
“可惜王福庭没死。”崔启山叹了口气:“王福庭要是死了,真的就证明后面是有阴谋了。”
“王福庭要是死了,根本就没这个案子了。”陶鹿瞪了他一眼。
崔启山呵呵一下,道:“所以王福庭死掉,是皆大欢喜的事?”
“肯定还是死了干净。”柳景辉第一时间给出结论,接着再道:“如果真的有阴谋的话,将王福庭灭口是最基本的,这样子,这个案子才算是走通了。”
“所以,这相当于是反向证明,没有阴谋?反证法了等于是。”
“那是要前提条件没有发生变化的情况下。”柳景辉不是会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类型,他思考的往往很深入,此时只轻轻道:“也有一种可能,王福庭跑路跑的快,令人意外,或者说,他跑出了阴谋者的势力范围,之后,等王福庭回来,可能情况又发生了变化。”
“势力范围?”崔启山傻笑两声:“你的意思是……”
“先别扯这个!”陶鹿一句话斩断傻缺崔启山的话,强行将话题拉回到案件本身,道:“柳处,之前江远的判断,建门院案的凶手是谋财,而非谋人。但听你这么讲,嫌疑人处心积虑而来,更像是谋人而非谋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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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景辉看了一眼江远,再笑笑道:“随着案件的调查,发现了新的线索,有新的判断不足为奇。”
等于说,柳景辉是否定了江远的判断。
江远在长桌的另一边笑了笑,道:“以柳处的判断为准吧。说凶手是谋财的时候,端达的王福庭还没交代呢。现在知道他的同伙会用飞爪,还花500块请他开锁,这个确实不像是谋财的节奏。不过,是否谋人也不好说。谋人似乎也不必等在建门院里,也不用翻找那么多物件。”
“翻找物件可能是迷惑王福庭用的。不过确实,凶手如果单纯的想杀张校明的话,没必要选在建门院,从工厂到家里的这条路,有很多地方更适合。伪装起来也更容易,轻轻松松就可以做成抢劫杀人的样子。恩……时间点也不合适,张校明当日是突然回去的,回家的时间也不是惯常回家的时间。”
柳景辉分析起来,就是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