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湿漉漉的。”
曾莉嗔怪地拍了一下老公的手。
听到这话,杨灵越还没什么反应,于俐却是笑的不行了。
“好姐姐,你说哪儿啊?”
“骚蹄子。”
于俐抿了抿嘴,眼含春意:“灵越,别洗了,你也累一天了,回屋吧。”
于是乎两人各洗了一只脚,便匆匆出了东屋。
而曾莉和于俐也和一个月前一样,睡在了一个屋子里。
新置的床很大,大到像一条炕。
杨灵越却是小心翼翼,蹑手蹑脚,生怕越界。
曾莉很不满:“老公,你大方点。”
于俐却是抓住了他的胳膊娇声道:“不许。”
曾莉怒了:“骚蹄子,你还敢翻白眼。”
于俐只是大声笑,谁让你装样子谦让的,现在就不给你。
曾莉气的呀,然后探手掐了一把老公。
对于两人的打闹,杨灵越并不参与,反而有心让她们一直这样。
感觉很难形容,这一周以来,不动这念想还好,动了又不能尽兴,这就很让人难绷。
显然二位夫人也明白这一点,不能光顾着自己,毕竟体验是双方的,一方面不能让他尽兴,只能从心理这一方面给予他好一点的体验。
转眼到了第二天,杨灵越很庆幸上午休息,能补个觉。
两人见男人锻炼完回了屋子,曾莉说:“还是分开睡吧,要不然你醒他也醒,我醒他也醒的,咱们习惯了随时随地睡,他折腾够呛。”
“也是怪了,姐姐,昨儿你怎么起了两回?那是蛋白质啊。”
这话听的曾莉气够呛,说正经的呢。
“哈哈,我错了。”
“没正形,他还是怕压着咱们。”
“嗯,还是让他自个儿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