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按李皓的意思,这事苏小慵就别掺和了,反正这事是百川院和监察司的事,她掺和进来没必要。
在这点上,关河梦和李皓的意见一样,也是不想她来掺和。
只是苏小慵在听说百川院四院之一的云彼丘竟然是叛徒,还是害的乔婉娩、石水落得如今下场的真凶,义愤填膺坚持要去旁听。
李皓实在是拗不过她,就带着她一起了,至于关河梦则被留了下来照看石水,同时还有其他几个侍卫保卫。
当纪汉佛他们看见被捆绑羁押的云彼丘,因为去通知他们的人,并未直接说明具体原因,因此第一反应是愤怒。
皱着眉头就直接发难:“杨大人,彼丘好歹是我百川院四院主之一,你如此羞辱于他,可曾把我百川院放在眼里。”
杨昀春则完全无视了他们的情绪,直接说道:“恰恰相反,就是因为我把百川院的放在了眼里,否则今日我也不会只通知二位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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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两位院主还是不要如此心急,我抓他自然是有必要原因的,具体的你们可以来亲自问他,我们是在哪抓到的他,当时他又是和谁在一起。”
见杨昀春这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纪汉佛和白江鹑不由得皱着眉头,对视了一眼。
随即白江鹑向着云彼丘问道:“彼丘,你刚刚是出去见谁了?”
云彼丘此时低着头沉默不语,没有再去回答这个问题,那副样子就像是放弃了抵抗一样。
这情形让白江鹑和纪汉佛都有些着急,又继续说道:“彼丘,你有什么问题就说啊,只要你是有理的,我们肯定站在你这边。”
但不管他们俩怎么说,云彼丘却依旧还是老样子。
等纪汉佛两人问的都有些丧气时,杨昀春便说道:“好,既然云彼丘自己不想说,那就由我来说吧,我们抓到他得时候,他是和金鸳盟得角丽谯在一起。
其实早在慕娩山庄被袭击得那一天,我就已经怀疑在百川院高层有人通敌,否则那些咸日撵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得出现在山庄之外。
因此便安排了人调查这事,于是云彼丘就落网了,这事我也是一时情急,未曾提前与两位商量,还请见谅。”
纪汉佛和白江鹑即使心里真有意见,此时也不能说什么,毕竟看着云彼丘这态度,显然情况属实。
现在是他们内部出了问题,而且还是和他们称兄道弟之人,这局面令得他们很是尴尬,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杨昀春便开始了继续描述:“不过这件事倒也有了一个额外收获,那就是从角丽谯手中,我们得到了一个解药,知道了解药到底是什么。
现在石姑娘身上得无心槐已经解了,关侠医正在那里看着,说她明日便能苏醒过来。”
这倒是一个好消息,纪汉佛和白江鹑顿时便露出了喜色,既是高兴于她的好转。
同时也是想到了,对于云彼丘的处置问题,他们两个老好人和墙头草当习惯了,终究是开不了口要怎么处置云彼丘,以免落人话柄。
反而是石水因为当初云彼丘下毒的事,对于他一直是耿耿于怀,想来肯定也愿意来出头。
纪汉佛便说道:“这倒是件大喜事,那干脆就先把云彼丘给关押起来,等到石水苏醒之后,我们再来一起商议处置问题,毕竟她是这次事情的受害者,更应该参与进来。”
杨昀春多少能猜测到一点他们得心思,只是对此他也乐见其成,毕竟这样做对于在百川院中,树立石水得威望是有好处得,也让百川院得人都看看,到底是谁在主持大局。
随即杨昀春便命人把云彼丘给拖下去了,而纪汉佛两人理亏也没说要接手。
之后他们便又问起了角丽谯的事,还有就是另一枚解药怎么办。
对此杨昀春做了一番解释,就把他们两给糊弄过去了,反正他们爱信不信。
这边的事情完成,杨昀春便返回去看石水,准备一直在那等着石水苏醒,最好是能做他苏醒后见到的第一个人。
李皓则是陪着苏小慵回房休息,顺道听他吐槽了一路,批评纪汉佛和白江鹑的不作为。
至于李莲花,只能是形单影孤的独自一人走了,毕竟他又没有下定决心要破镜重圆,自然不好去乔婉娩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