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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从良了？”

“……”

灰原哀轻轻扶额：“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CIA下套借刀杀人，凑巧影响到了我的生活，又很凑巧你还有博士遇到了危险。”叶更一道。

CIA？

灰原哀原本打算继续追问，但想了想又换了一个问题：

“你…真的是来救我...我们的？”

“不然呢？”

叶更一说道：“总不能是听说这边的咖啡比较好喝，特意连夜过来品尝吧？”

这噎死人不偿命的语气，总感觉很熟悉……灰原哀又沉默了片刻：

“你的代号是什么？”

“伏特加。”叶更一回答的很干脆。

灰原哀：“……”

“哦，忘了你认识他……”

灰原哀：“……”

“其实伏特加是我老大，我没有代号，只是一个还在考虑，要不要加入组织的普通编外成员。”

灰原哀：“……”

“怎么了？”叶更一问。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个男人杀人的时候那么干脆，那么可怕，但只要一和他聊天，总有种熟悉的放松感……灰原哀半月眼：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以你的能力绝对不止外围成员那么简单，而且……组织看重的人，怎么可能会允许对方有考虑的时间。”

“也许就是因为我很特殊，所以组织也不得不慎重对待。”叶更一提供思路。

“真，真的吗？”灰原哀愕然。

“这你也信？当然是假的了。”

叶更一语气平静道：“其实，我是某个暂时不能透露名字的组织，派进来做卧底的。”

灰原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