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起床了!再不起床黑巫婆要来抓你了!”
“嘿,起床了!再不起床黑巫婆要来抓你了!”
“嘿,起床了!再不起床黑巫婆要来抓你了!”
……
电话烦躁的提示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微酗中的徐浩紧闭着睡眯不醒的双眼,闻着声音,从沙发处摸索到地上,最终在沙发缝中找到了手机。
“喂!谁呀!”
“徐浩,你是不是越不把我得话放在心里了,你还是不是我儿子.......”
似醒非醒,似醉非醉中的徐浩听到熟悉的声音,想起他被魔都台淘汰的场景,便再也抑治不住心中的委屈,放声连喊带哭“妈——“
这一声叫的朱莉的心软了一大半,立马隔空安慰起“儿子,你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妈,妈帮你摆平!”
徐浩的便宜老妈宠儿子那是没得说的,只要儿子一哭二闹三上吊,没什么是朱莉办不到的事情。
但也就是便宜老妈的一句摆平,让徐浩内心深处得憋屈再次涌入心头。
“呜呜,我,我被淘汰了?”
淘汰对徐浩而言是一生中最最惨痛的事情,他怎么可能被淘汰,怎么可以被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