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道:“两块五一斤,还要补上一半的肉票!”
一听这价格,何雨柱脸上顿时露出难色:“关键我没那么多肉票啊!”
王重道:“肉票我那儿还有一些,不过没那么多,要不行,你去找一大爷借一借?”
“都这会儿了,还来得及吗?”何雨柱担心的道。
“这有什么打紧的,今儿个咱们先带个两三斤过去,让钱科长瞅瞅,要是钱科长喜欢,咱们明儿个再从我同学那多弄点,给他送家去,不比你直接扛着十几二十斤肉去东来顺来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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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当即便道:“我这就去找一大爷,晚上再去鸽子市溜一圈!我就不信了,有钱还能弄不到东西。”
傍晚,东来顺,何雨柱领着何雨水,王重作陪。
王重再怎么说也是历经好些个副本世界的老油子了,又在知否里头,跟着盛紘这个老丈人打了几十年的交道,应付一个钱科长,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何雨柱也知道自己嘴巴臭,不会迎逢,索性就只在旁边附和,顺着王重的话茬说。
一顿饭下来,把钱科长和老徐喝的美滋滋的,整顿饭下来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临走时,王重还不忘把那两斤牛肉和一团肉票塞到钱科长手里,小声说道:“这是何师傅费劲千辛万苦才弄来的牛肉,钱科长您拿回去尝尝,要是觉得不错,等明儿个何师傅妹子工作这事儿成了,何师傅再送二十斤到您家里去!”
“牛肉?二十斤?”钱科长打了个激灵,酒也醒了好几分了,看了看手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油纸包,还有那团包在棉布里的肉票,打开一看,脸上的喜色一闪而逝。
这么一沓肉票,少说有二三十斤,再加上明儿的二十斤牛肉!
嘶!
饶是钱科长,也不禁有些动容。
牛肉和不比猪肉,钱科长一个轧钢厂的科级干部,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可管的也就是轧钢厂这一亩三分地,出了轧钢厂,他这科长未必能有多大面子。
平时弄点猪肉倒是没什么,可牛羊肉就难了,尤其是牛肉,虽说如今国家正在想办法普及机械耕种,用来代替最原始的牛耕,可现在大环境是这样,牛在农村仍然是不可或缺的生产工具。
除了草原那边时不时有些牛羊肉供应,平时哪里见得着牛肉这东西,二十斤牛肉,这要是到了手上,不管是自己吃还是送给上边的领导,那可都是好东西。
有钱都不一定能搞到的好东西。
似是看出了钱科长的心思,王重笑着解释道:“何师傅是咱们轧钢厂数一数二的大厨子,那手艺钱科长您也知道,平日里咱们厂里接待的饭局,都是何师傅下的厨,要是别的,这何师傅还真不一定能弄来,可要是跟吃有关系的,总有些门路。”
钱科长脸上露出笑容:“小王说的是,何师傅的手艺那肯定是没的说!”
“我们行政科那边还少个办事员,何师傅,明儿个你就带你妹妹来厂里,直接来咱们人事科!”钱科长当即就拍着胸脯道。
“谢谢钱科长,谢谢钱科长!”得了钱科长的准话,何雨柱的脸上瞬间就露出惊喜的笑容来。
钱科长得了实惠,老徐挣了脸面,王重得了何雨柱的人情,何雨柱则为妹妹找到了工作,四人各有所获,又酒足饭饱,高高兴兴的出了东来顺。
一边往外走,王重一边说道:“钱科长,听说令郎快二十了,这马上就要该对象,结婚了吧!”
“八字还没一撇呢!”
“科长,这您就谦虚了吧,令郎少年英才,十八大员之一的售货员,又有您帮衬着,那些好姑娘不上赶着扑过来,您呐,就等着吃儿媳妇敬的茶吧!”
这话直接说到钱科长的心坎上了,可嘴上仍旧谦虚着:“那小子要真这么争气就好了!”
王重继续道:“何师傅不会别的,但这手做菜的本事,除了那些做国宴的大师傅,这满北平也划拉不出几个来,到时候您要是用得上,何师傅一准随叫随到,保管叫您满意。”
旁边的老徐也帮腔道:“老钱,你别说,就何师傅这手艺,咱们整个轧钢厂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说着还顺带给何雨柱使了个眼色,何雨柱也不傻,赶忙表态:“钱科长,只要您一句话,指哪儿我就就打哪儿,绝不含糊!”
“何师傅!”钱科长脸上笑容更甚:“那到时候我可不跟你客气!”
“钱科长说的这是什么话,替您办事,不都是应该的吗!”这话自然是王重说的,不过何雨柱也笑着默认了。
老徐也在旁边帮腔,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好不容易把两个科长送走,王重总算松了口气,看着旁边的何雨柱叮嘱道:“柱哥,这事儿没成之前,您可千万记得保密,万一漏了风声,雨水这工作黄了不说,连我也得跟着吃瓜落,咱们可千万别干那些事儿没办成,反而得罪人的事情。”
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道:“兄弟放心,哥哥虽然混了点,但也知道轻重,这事儿全靠你帮着牵线搭桥才能办成,事情没成之前,我保证一个字都不往外说。”
“柱哥,我觉着吧,这事儿就算成了,你也别往外说,特别是别提是我给你牵线搭桥的。”
“为啥?”何雨柱不记得问道。
“柱哥,你说别人要是知道了这事儿,他们也都过来找我帮忙,大家左邻右舍的,你说我帮还是不帮?”
“我刚来咱们厂里才小半年,因着上个月立了点小功,才在我们科长那儿有点情分,,可连我自己都还没转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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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大爷那儿?”何雨柱忽然想起要找一大爷借肉票的事情。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泄露的风险,不行的话,一大爷那儿就先别去了,肉票的事情,我帮你想办法!”王重想了想道。
倒不是担心一大爷那儿出什么岔子,就担心半道上又被许大茂听了去,到时候再使点坏,把这事儿给搅黄了。
想成一件事情不容易,可想坏一件事情,那法子可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