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先生,你的含棒名字叫什么?”
卫燃给那个名叫汤姆的含棒士兵分了颗烟,换上含语问道。
“你会含语?”这个名叫汤姆的士兵接过烟的同时惊讶的问道,“你的含棒语可真标准,就像广播里的主持人一样。”
“谢谢你的夸奖”
卫燃理所当然的开始了胡诌,“我在助含美军基地工作了很长时间,当然会含语了,所以你怎么称呼?”
“朴昌国”汤姆立刻答道,“我叫朴昌国,您怎么称呼?”
“写实的好名字”
卫燃暗自念叨了一句,亲热的和对方勾肩搭背的跟着已经有目标的布拉德等人,一边往外走一边继续用含语问道,“所以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更好的?”
“维克多先生想要什么更好的?”朴昌国热情的问道。
“我对这些脏兮兮的姑娘可没什么兴趣”
卫燃几乎贴着对方的耳朵低声说道,同时还用夹着烟的那只手给身后似乎正在偷拍的扎克打了个手势,“我想找些更加干净点的姑娘,比如...”
“比如什么?”朴昌国同样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
“比如有没有过来慰问的含棒姑娘?”
卫燃说着,将手里的烟叼在嘴角,随后把手伸进兜里,摸出一沓美元,从里面随意的抽出几张塞到了朴昌国的领口,嘴上也颇为遗憾的说道,“上次在岘港,我本来有机会和那些来慰问的含棒姑娘交个朋友的。”
“我们这里可没有来慰问的姑娘”朴昌国捂着领口的美元遗憾又向往的说道。
没等卫燃开口,这名被卫燃搭着肩膀往外走的罗圈腿士兵却低声问道,“你对child有兴趣吗?”
“这里有?”卫燃压下心头的震惊,饶有兴致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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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朴昌国得意的低声说道,“而且都是没有被碰过的,不过...”
“不过什么?”卫燃立刻追问着这个意外之“喜”。
“这些美元可不够”
朴昌国抽出领口的美元谄笑着开出了价码,“每一个需要50到100美元。”
“只是美元而已”
卫燃浑不在意的再次掏出兜里那一沓美元,抽出几张凑够了150美元晃了晃,“先带我去看看,我要两个,如果有我满意的,这些就是你的了。”
“你的朋友...”
“让他们在这里慢慢挑吧”
卫燃根本不等对方说完,也根本没给他回头的机会,嘴上迫不及待的说道,“快走吧,我路上吃的安非他命已经开始起效了。”
“和我来!”
眼睛都没离开过卫燃手里那一沓美元的朴昌国几乎没有犹豫便做出了决定,带着卫燃离开了这座半地下的建筑,顺便还不忘安排门口的一名士兵给黎友福和他选中的女伴找个房间。
在朴昌国的带领下,卫燃跟着他往营地边缘走了能有近百米这才停在了另一个同样风格的建筑边上。
这里虽然没有卫兵守卫,但那道门却严实了许多,而且还上了一道锁。
等朴昌国打开了挂锁,卫燃却发现,这个充斥着哭声的建筑里竟然连一点光都没有。
“用我陪您进去吗?”朴昌国说着,已经递来了一支L型手电筒。
“我自己进去吧”
卫燃接过手电筒的同时低声说道,“帮我守好门,我可不想让我的朋友们知道我和他们的爱好不一样。”
“请放心吧!”朴昌国拍着胸脯做出了保证。
见状,卫燃格外慷慨的又掏出了几张美元塞给了对方,随后举着手电筒急不可耐的走了进去,顺便还不忘踢上了身后的木门。
随着手电筒的灯光扫过,这个并不算太大的半地下房间两边各有一排牢房。
那些木质的栏杆并不算粗,但却根本不是里面那些分男女关在两边,不着寸缕小犯人能将其破坏的。
这些身材格外瘦小的犯人,他们那满是惊恐和泪珠的脸蛋儿上,还用显眼的红色油漆,分左右写着诸如“13yr”和“50$”,又或者“11yr”和“75$”之类的字样!
小鬼子和纳脆见了你们都特码得跪下来磕四个头喊一声祖师爷!
卫燃咬着牙在心里咒骂着,这些不同的价码,衡量的标准显然和“yr”前的数字大小有关。
回头看了眼身后,卫燃默默的将手电筒对准了其中一间牢房,一边呢喃着抱歉,一边取出金属本子里提前调好了光圈的尼康SP相机,对准被光线笼罩的,那些挤作一团的孩子们一次次的按下了快门。
可与此同时,他也在琢磨着该怎么让自己脱身。
至于救出这里的“犯人”,那实在是痴人说梦,刚刚抵达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了,这里并不像牛棚营地那样,外围还有“越难友军”协助营防。
换句话说,他就算是想挑起冲突矛盾都做不到,更何况...
卫燃看了眼虎口处的纹身,就算自己做到了,难道就能改变什么吗?
又或者,反正什么都改变不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如果自己真的不给自己留一条底线,那自己和驻扎在这里的畜生有什么区别?
“轰!”
都没等他想出的万全之策,一声带着哨音前缀的爆炸却打断了他的思绪。
几乎就在他收起相机的同时,身后的木门也被朴昌国一把推开。
“怎么了?”卫燃抢先一步用手电筒对准了对方问道。
“那些游击队刚刚打来了一发迫击炮的炮弹”
朴昌国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眼睛,语速极快的用它的母语解释道,“炮弹落在了你们来的时候乘坐的直升机附近,维克多先生,请快点和我...”
“轰!”
紧随而至的第二声爆炸传来,这次距离他们所在的这座木屋甚至更近了一些!
看了眼下意识蹲下来抱着头的朴昌国,卫燃又看了眼手里仍旧亮着的手电筒以及身后牢房里的那些“商品”,他也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强迫自己做了一个格外艰难的决定。
打定了主意,他快步跑到前者的身旁,一把将他搀扶起来,语速极快的问道,“我们该去哪里躲避?”
“去...呃!”
朴昌国话都没说完变神色一凝滞,此时,在他的脖颈处,抵着一支二战德国佩发的伞兵重力刀!
那冰凉、锋利的不锈钢刀刃触及脖颈处皮肤带来的寒意,让他不由自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以至于一时间竟忽略了已经扎在心口处的那支空运崔辱季!
“维克多先生...”
“嘘——”
卫燃贴着对方的耳朵,像个癫狂的恶魔一般轻声说道,“其实我对你更有兴趣,所以接下来我们好好快活一下。”
这话刚一传进耳朵,朴昌国便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一股寒意也从尾巴骨一路蹿到了天灵盖,并且下意识的夹紧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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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与此同时,卫燃却已经将第二支快乐针扎在了对方脖颈的血管上。
在脖颈处的刀刃的威胁下,在耳边那宛若恶魔低语般的恐吓之下,朴昌国的心跳也不受控制的以几乎产生了推背感的速度瞬间提升,带动着全身的血液加快流动,也让那两支推进身体里的药水流淌到了全身。
只可惜,此时此刻,卫燃却根本来不及等待药效彻底发作来验证一下这东西对男人是否同样有效,便不得不调转刀柄,在对方的耳根处狠狠来了一下。
将打晕的朴昌国拖到这栋房子的门口让他趴下来,卫燃最后看了一眼牢房里那些待价而沽的“商品”,硬着心肠将手里那支手电筒点亮,并且将一头戳在了朴昌国的屁股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