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法院之外,聚集了非常多的市民。
大部分都是进步党或者自由党的支持者,联邦政府为了避免起冲突,安排了警卫将双方隔离开来,禁止接触。
很多记者站在人群中间,不停地朝着进入法庭的人询问信息。
当维克托抵达法庭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很多嫌犯的审判,他刚推门进去,就看见几名警卫将某位进步党要员给押了出去。
那人被指控勾结邪教,收受贿赂并安排叛逆份子混入市民中,在总统演讲的时候进行捣乱,严重危害到政府有关人员的生命安全。
随着全场的掌声,维克托躬着身子,来到一处空位坐下,被周围的人们看了眼,但没人朝他说话。
坐在最前方的法官,在宣判完刚才那人的罪行后,吩咐法庭的工作人员传唤下一位嫌疑人。
而恰好,这位被传唤的人,就是雷克顿歼察局的韦登·布恩佩斯。
他出场时蓬头垢面,双目无神且黑眼圈极为严重,明显好几天都没有合过眼。
两名工作人员仿佛架着一块烂布条,将他给送入了被告席。
韦登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只能扶着木质栏杆,犹如乞丐。
维克托听见了观众席上传来的窃笑,这群住在首都的上流人士,似乎希望看着犯人被判处极刑,并以此为乐趣。
虽然赛国政府一般不支持死刑,比如明克斯州就没有,但这里是山弗朗,法制最为严厉的赛国首府,被押送到这边来的犯人,是有可能被判处死刑的。
因此,韦登这样的颓废状态,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在听完法官诉说他的罪状后,维克托发现,其实韦登还真有可能是被坑了。
关于阿鲁西,维克托因为当时不在雷克顿,所以不清楚威廉与他的战斗有多么激烈,自然也不知道韦登跟阿鲁西的关系。
但现在已经宣读了韦登的罪名,维克托也马上反应过来。
“原来门阈创口会的主谋,是这个韦登的亲戚?”
过去的韦登,曾站在皮尔斯那边对付过维克托,可以算是他的敌人。
不过,按照法庭上提出来的证据,尚不能证明韦登对门阈创口会的阴谋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