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知道神父还在车上,此时的篷车已经扎满了弓箭。
牛仔们朝着瓦伦丹人反击,一名牛仔被射中了眼睛,顿时一命呜呼。
维克托咬紧牙关,刚准备开枪射击时,却瞧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骑着马绕到了篷车后边。
“是你!”
维克托瞪着眼看向对方,而对方也同样瞧见了掩体后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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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你这个家伙!看看你们的人都干了什么好事!我们受够了!今天即便是死,也要杀光你们!”
这人是当初那位充当翻译的瓦伦丹人代表,他脸上写满了愤怒,以为维克托与赛国陆军是一伙的,
眼看对方的弓箭瞄向了自己,维克托赶紧解释道:“别冲动,我是来找鸦的,与这些折磨你们同胞的士兵没关系。”
对方骑在马上,紧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维克托这些人的状态。
他们躲在掩体后,很明显刚才与那些士兵在交火。
“你杀了他们?”瓦伦丹代表不确定的询问。
“打死了一两个,然后你们就冲过来了。”维克托无奈的解释。
代表拉着脸,骑马游走了一圈,叽里呱啦的对族人说了几句什么,这些原住民便没有继续朝篷车射箭了。
维克托赶紧上车去查看,发现桑神父正平躺在床铺上,不但没有受伤,反而无聊的数着射进来那些箭头的数量。
“把这群魔鬼吊起来!”
维克托听到了瓦伦丹代表悲愤欲绝的声音。
接下来,剩余的三名投降未死的士兵,被原住民五花大绑的吊在了刑架上。
而那些前来营救同胞的原住民们,在见到族人惨死的模样时,极度的悲痛欲绝,更有在里面找到亲人的骑手,他们早已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嚎哭起来。
赛国士兵养的猎犬,在刚才的冲突中全被打死射死了。
这时,瓦伦丹代表拿出吸引食腐生物的魔药,把它们涂满了三名士兵的全身。
“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原住民们愤怒的对这三名士兵嘶吼,吓得那三个家伙裤子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