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在她那个时代,逝者就会显出原本面目和生者最后道别,那是礼仪,也是一直流传下来的传统,于是,在她的鼓动下,我就出了手”
“您也知道,我原本只想简单的弄弄,唱唱歌,弹弹乐器,对我来说再轻松不过,我也想赚取足够的出场费啊!”
席慕然偷瞥了一眼,然后一脸无辜的抱怨着,她的神情显得格外无奈。
“好吧,我会去求证的”安德里看着低声抱怨的席慕然,眼神变得柔和,随后,他转过身,正要离开,身体却忽地一顿。
“不过,那是别人的传统,不是我们的,这一次还算情有可原,我就不追究了,但,没有下一次,我只警告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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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敢触犯,我亲手毙了你”
席慕然身体一抖,她表情悚然的注视着那道宽大的身影就那样逐渐淡化而去,而她脸上的表情也逐渐放缓,她张望四周的环境,依旧是那副清雅的样子。
“哼,就会吓我,去死吧,科!”她对着天上大声抱怨着,脸上则露出由衷的笑容。
她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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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神,设定彼此之间的距离,将自身的意念传递过去”
齐休站在一边,看着灰种班的人表情逐渐扭曲,他们的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的注视着前方的一道道白色人型,那是简陋的如同手捏的形象。
“对自我意识的操控,讲求精确,而这也是‘念话’的基础,你们在锻炼肉体之后,也不能放松警惕,要克服那种惰性,使感觉变得敏锐”
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满是滑落而下的汗水,身上的宽松衣服都显得湿漉漉的,就像刚从水中出来一样,当然,齐休也考虑到男女的差别,他特意为众人附加了白雾。
在过去,那些老师也是这么做的。
白色人型群一动不动,齐休一边指正各人的疏漏,一边在心中思索。
昨天杨自在带来那个消息,虽然两人一时不知所措,但最后还是只能抛在一边,他们还很弱小,也干涉不了那种程度的大事。
而且,他之后去了安里的诊所,该说是不出所料吗,安里并不在,诊所也紧闭着门户,他只得转身离开。
虽然通过这件事确认了对方的身份,但他反而有些心中发沉。
他可不期待着这样发现,而是今后更加正式的,由安里告知自身,齐休摇摇头,将有些烦躁的思绪压下,目光看向前方。
现在也只能观望局势的发展了,如果事有不协.......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随后悄然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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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累死我了,这些没人性的家伙,说好了分工合作,结果全交给我!”
“去死,去死,混蛋们,老子要自由啊啊啊啊啊!!!”
一个男人蹭的一声站了起来,将文件丢的四处都是,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破口大骂着,他的脸色也有些憔悴之色,不复平日的光洁形象。
江流一脸颓然的坐下来,他明白这是亲近安德里的人对自己的不满,所以他们刻意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交了上来。
“算了,不干了,走走走!”江流的眼中闪过精光,他嘿嘿一笑,身体消失在原地,只剩散落在地的一堆文件。
而在一处庄严宏伟的庄园之外,面色俊美的侍者出出进进,眼中带着矜持和自豪之色。
江流从虚空中走出,黑色的眼珠紧盯着眼前大开着的庄园,嘴角带着莫名的笑意。
“安克托首座,我来了,请开门相见”
面对呆在原地的侍者们,江流站在门外大声呼唤着,毫不在意自己现如今代理总统的地位。
“.......可”
半响后,一道发沉的声音传出,江流这才笑了笑,迈步越过大门,神情自若的走向深处,那里是联邦起初的几个首座之一。
曾经的邪心者,安克托的所在地,如今处于半封存状态,也是江流曾经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