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小人。”
“所犯何事?”江充接着问;
“启禀大人,小的并未犯事,实乃赵破奴诬告小人。”宋学文谨记王弼教的话。
“诬告?”听到这话,江充感觉事有蹊跷,不按套路来啊,“赵破奴如何诬告于你?最好从实招来,否则我廷尉的大刑可是号称‘鬼见愁’,不好受哟!”
“启禀大人,那赵破奴里通外国,通敌叛国,小人在军中暗中观察多时,他还收留外国奸细,最后他发现小的知道了他的秘密,就反诬小人通敌,想借廷尉之手处死小人,还好小的一路装聋作哑,不给他口实,不然早就命丧他手。”宋学文早已把王弼教的话术背熟,说起来理直气壮,好似真的一般。
“那你有何证据,诬告朝廷大员非同小可。”江充察觉事情严重,不敢妄下断言。
“小人说的句句属实,那匈奴兵尚在赵破奴军中,况且乌师庐并不是逃走,而是赵破奴放走的。”
“这………”江充一时语塞。“苏公公,你看?”
“此事非同小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况且咱家近日听皇上说赵破奴出塞千里搜寻匈奴王子无功而返,谁知道是不是故意延误呢?”苏文义正言辞的说道,还搬出了皇帝,江充更是不敢下结论。
“依我看还是上奏皇上再说。”一旁的王弼见状赶忙补充道。
江充略微思考后说道:“来人呀,将宋学文口供签字画押,先把他带下去。”吩咐完后转而对苏文说道:“那就有劳公公了,代为禀告皇上。”
“不妨事,有劳张大人。”苏文表面很客气的谢道,其实心中很是得意,觉得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