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科长、阙副局长官虽不大,但神通广大,手眼通天。二个月后,县检察院认为证据不足,决定不予起诉,无罪释放。”
“县纪委、监委随即给予谭科长、阙副局长开除党籍,党内、行政撤职处分。”
“县检察院为何不予公诉我不能妄加评论,”曾华颔首肯定说,“但谭、阙二人违纪违规是板上钉钉的,谁也不能否认。县纪委的处分是十分正确的。”
李硕耻笑说:“谭、阙二人却认为他们是无辜的,纪委处分不当。他们于是厚颜无耻地频频上访。”
“上访又能如何?共同赌博之人已被判刑,他们自己的供词白纸黑字,总不至于还能颠倒黑白吧,”曾华嗤之以鼻,“他们必然是无功而返,自找其辱。”
“唉、唉、唉,”李硕连续叹气,脸色十分难看,心情坏透到了极顶,话语急促,“一年后,省纪委案审室直接干予,下文纠错,改谭、阙二人为党内警告处分。”
“啊,”曾华大惊失色,“岂有此理!”
李硕忿愤不已:“法律不能主持公道,纪律不能维护公正。这是什么世道!”
“李硕,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曾华委婉劝道,“但要就事论事,不要以偏概全,更不要当愤青。”
“曾书记,对不起,说着说着,就控制不住情绪了,”李硕歉然说,但脸色却愈发难看,“更为奇葩的是,两年后,谭科长提拔为县委办督察室主任,阙副局长提拔为县供销社主任。”
“曾书记,如此强大的赌博‘保护伞’,蔑视法律法规,颠倒黑白,全社会的赌博之风怎么刹得住?”
曾华脸色凝重,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