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运、张明辉二话不说，挺身立正答应：“是，谨遵命令。”

曾华满意点头，瞧了刘善一眼后，便转身打开电脑，查找教育相关资料。

刘善心领神会，招呼毛运、张明辉坐到会客沙发上，小声如此这般安排一番。两人均毫无异议，坚定表示服从安排，亲自带队执行任务。

毛运悄悄问刘善：“刘组委，明天凌晨的行动对象方便透露吗？”

张明辉也一脸期待。

刘善摇摇头：“曾书记亲自安排部署，亲自带队执行，只有他一人知道行动对象。要不，你去问问他？”

毛运吓了一跳，脸色突变，小声急促说：“我可不敢。”

张明辉擅长察言观色，急忙劝说：“毛所，曾书记日理万机。我们走吧，不要影响他工作。”

毛运听罢，赶紧和刘善握手告别：“刘组委再见。”

张明辉则凑近身，俯在刘善耳边说：“刘组委，有空到分局指导，我随时恭候大驾光临。”

毛运、张明辉离开后，刘善忍住笑意，来到曾华面前说：“曾书记，这些‘藩王’、‘诸侯’只有您才斗得服。蓝霸天的下场，可能对他们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您对他们越冷淡，他们对您越惧怕，越不敢越雷池一步。”

“您对镇直单位的管理策略一步一步在实现，柏城人民可以过安稳的日子了。”

“草怕严霜霜怕日，恶人自有恶人磨。”曾华抬起头，冷笑一声，“只要能让他们今后行为收敛，执法有度，不胡作非为，欺凌群众，让群众安居乐业，我心甘情愿做这个恶人。”

刘善感叹道：“做善人，做恶人，境界两重天，水火不相容。我感触最深。柏城人民有幸啊！”

张美凤推开门，手拉着低着头，惴惴不安的欧阳灵怡进来了。曾华主动起身，请欧阳灵怡坐在沙发上，自己则拉着一张木椅坐在她斜对面。

曾华看着羞答答的欧阳灵怡，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情，温和地说：“欧阳主任，我们是第二次见面，感情投缘，算得上朋友了。你不要紧张，大家随心所欲聊天，顺便了解些情况。”

欧阳灵怡轻柔回应：“曾书记，能不叫我欧阳主任行吗？欧阳老师、欧阳灵怡或灵怡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