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华出击逼问:“我刚说完对邝难宣工作调配的提议,你就进来了,有这么巧吗?说,你刚才到底在哪?”
李学针措手不及,结结巴巴说:“我,我,我在外面办公事,刚回镇里。”
“巧言令色,不珍惜机会,我就戳穿你,”曾华一声冷笑,厉声说,“你不是在外公干,而是躲在隔壁的房间里。如不服,我可以安排镇纪委查检应验,后果自负。”
李学针自知理亏,连忙自圆其说:“隔壁房间是我临时休息室,昨天工作太累,我上班,感到身心交瘁,便到休息室打了盹,迷迷糊糊错过了开会时间。”
“花言巧语,”曾华面若冰霜,冷哼道,“你的说词骗不了三岁小孩。”
“镇政府大楼上下都有监控摄像头,一查你就露馅。”
“你不参加镇党委会议,躲在隔壁房间,不是偷听是什么?你有何图谋?”
李学针惊恐不已,没料到曾华毫不留情,且上纲上线,向他身上扣合理合法的大帽子。他的脸由红变紫再变青,麻子坑愈发凸露,嘴唇哆嗦,想张口反击,却又无力、无法、无言反驳。
曾华逼视李学针,乘胜直捣黄龙:“李副书记,你今天的言行是乱政,乱规,乱纪。知道错了吗?”
李学针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曾书记,我错了。”
曾华微笑说:“知错就好。我现在允许你发表意见。”
李学针心中憋屈,长吁一口气,昂着头,又开始傲然无比:“我是柏城镇镇长,镇政府主要负责人。我全权负责政府工作,没经我同意,你无权调换镇政府组成人员分工。”
曾华脸色由晴转阴,批评道:“李镇长,你要加强理论学习了,一张口,就暴露你低劣的组织修养。东西南北中,工农商学兵,党是领导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