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你祖宗!”
周老四冷嗤一声。
那欠欠的样子,看得人拳头发痒。
杨母竭力忍着笑。
这些年来为了保持家庭的和谐,彼此的体面,她一直都是假装这四人不存在,因为假如他对侄子侄女或者外甥外甥女说一句重话,他的爸妈以及公公婆婆就会过来大闹特闹。
为了更大的麻烦。
只能选择忽视。
但是老四骂了。
还是好爽。
“我是我大伯的侄子,未来可是要给他摔盆的,是他最重要的人,你又是什么东西。”
周老四彻底笑了,拍着大腿大笑。
筒子楼一共有五层。
住在最高层的肯定是杨厂长一家,这里五楼就只有三个房,每个房都是三房一厅,足足有一百五十平,楼下的人不敢轻易上来,都在阳台撑着脖子使劲儿把耳朵往上面贴,想听清楚上面到底闹了些什么。
“你笑什么!”
“我笑你实在是太自作多情了,别说摔盆这件事情有我们,就看你那短命样,你都活不过我岳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