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走对他们损失不大,就是没了张秋月,生活少了许多乐子。

许多人考虑到张秋月即将要离开红旗大队,都开始口下积德,没有在骂张秋月,反而转头去骂方芳。

方芳原本是想要针对骂她的中年妇女,后来想了想,唯有张秋月挨骂,自己才不用挨骂,于是又把箭头指叫张秋月!

于是他们邀请了不少红旗大队的年轻人,买了不少的瓜果,组织了一个晚会,让大家来欣赏他们城里人的才艺。

当然,除开周家人。

“妈,那群人肯定是一起说你坏话,我去把他们揍一顿!”周老大忍很久了。

他妈多好一个人啊。

怎么老是有人说她坏话?

刘小荷默默流眼泪。

饶钰清也难得开口:“妈,他们是有预谋有组织败坏你的名声,背后一定会图一点什么,你多注意着点。”

张秋月挑眉,赞赏看她一眼。

小主,

老二媳妇脑子可以呀。

她第一万次遗憾,为什么不能是在现代遇到饶钰清。

饶钰清长得美艳,身高腿长,该有的地方都有,情绪稳定,不怕被骂,脑子聪明。

太适合娱乐圈了啊。

“我知道了。”

饶钰清见婆婆心里有数,也不再多说,拿出纳鞋底的工具给儿子编草鞋。

狮狮最近变得活泼起来,天天蹦蹦跳跳的,鞋子消耗都很快,趁着有空,她就缝点东西。

跟她处在同一条过道上的周老大正在缝衣服,连脸拉的老长,妥妥一苦瓜脸。

傍晚时分,大家都趁机干着属于自己的小事情,张秋月也坐在堂屋门翘着二郎腿看着二年纪课本。

她念一句。

左右护法跟着念一句。

盼儿看奶奶都没有在门口念书了,回屋睡觉都闷闷不乐的,睡在爸爸妈妈中间跟他们说,“我讨厌他们,他们欺负奶奶。”

刘小荷:“我也是。”

周老大:“谁又不是呢?”

一家三口齐齐叹气,愁啊。

翌日,周老大独自去警告知青们别乱说话,不然他不介意跟他们动手,双方都是年轻人,血气方刚的,都紧不得激,战局几乎要是一触即发。

但周老二来了。

他穿着深色短袖,粗麻长裤,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的毛巾,头上戴着一顶遮阳的草帽,瞳孔漆黑、冰冷,像极了一头蓄势待发的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