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是哪个咸字辈或和字辈女弟子给你写的吧,不好好修行,净胡思乱想。”
陆缺噙笑点头。
顾近长负手出门,到执法堂的斗法场钻研剑诀。
陆缺自顾自地折好信纸,放进信封,准备等当班结束再送去宗门邮驿,看顾近长走远后,小声道:“顾师兄是不是有被人骗才骗色的不堪经历,以至于对男女之情忌讳这么深?”
胡叔保捋着胡须道:“如花美眷,固然令人羡慕,但也让人少了份自由,世人追求不同,顾师侄明显是喜欢自由自在的人。”
“您老还挺有经验。”
“姑妄言之。”
………
傍晚。
陆缺把信送到宗门邮驿,回了青云浦。
他被囚禁在裂谷囚笼那段时间,拜入宗门的和字辈,有不少已经点燃命火,修成筑基,使筑基境的地盘逐渐繁荣。
正值盛夏,蛙鼓蝉鸣。
空气里流转着野栀子的香气。
已经筑基的和字辈弟子,三五成群站在洞府外谈论术法、分享远游经历。女弟子们穿的轻薄鲜亮,扎堆儿站一块儿,俨然绝美风景。
陆缺面容固然还很年轻,但却是师祖辈的老东西,从筑基境的地盘经过,不免被人尊称几声“陆长老”。
时间,真快。
他走过去以后,背后响起轻微议论声。
“听说陆长老同境界无人能敌,当年未到金丹境界,就能倒卷雪岭江水四十里。”
“我也听师叔们讲过。”
“不知道陆缺什么时候有比试,那样咱们还能去看看热闹。”
“陆长老长得真好看,怪不得那么多女师祖喜欢他。”
议论不休…
陆缺先到两位师姐的洞府参看境况,不出预料,她们还泡在盛满地灵浆溶液的浴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