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你的牌已经打完了，接下来你只能防御，不能进攻了。”杜兰说道：“看你的表情就知道被我说中了。我对你的故事很了解，知道你父亲放弃天龙人的身份，知道你小时候颠沛流离，知道你为了发展干掉了自己的亲弟弟，为了走到这一步，你做出了很多的努力，吃了很多的苦，长袖善舞，左右逢源，讨好海军，暗通四皇，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到了极点，但你已经无法带领手下提升了。”

“……”多弗朗明哥有一种被全部看穿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没穿衣服，甚至是自己的内脏和血管都被看穿了。这种感觉非常不好，非常难受。

谎言虽然伤人，真相更是快刀。

其实这不只是多弗朗明哥的问题，而是大部分小国的问题。小国都面对一个发展上限的问题。

当小国发展的时候，一切都好说，可是小国的发展制约太大了，很容易就到顶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就算小国获得了产业的优势，有科技的加持，也一样很难保持发展。当然要是人口少一点，资源多一点，做个资源输出国，还是很爽的。

小国寡民虽然是老子心中的理想世界，但小国寡民渐渐被淘汰不是没有理由的，小国的容错率、发展前景真的是不够看。

多弗朗明哥现在就是典型的小国，占据优势的地理位置，赚了不少钱。然后建设人造果实工厂，还建设角斗场，产业也不少。但发展到现在已经没有办法继续了，平原面积、淡水总量、发电量、高素质人口等等要素都已经见顶了。

同时花钱的地方却不少，虽然减少了玩偶和小人族的福利支出，只需要给普通国民基本的保障，但给天龙人送钱不能少，还要接受凯多的剥削，当然给家族打手的钱也不能少，收入见顶，花钱却很多，怎么办？

多弗朗明哥自然知道这些问题，所以冷笑道：“就算你全部说对了，又怎么样？”

“我是来帮你的，你有没有想过资产资本化？用金钱打败天龙人和四皇？有没有想过走资本主义？”杜兰微笑地说道。

“……”多弗朗明哥听不懂了。

“就是用你的资产和未来作为抵押，换取大量的资金，然后用这笔资金开发科技也好，开拓领地也罢，简单来说就是借钱发展一波，能成就成，不成就直接破产。如何？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让九蛇银行帮你操盘。”杜兰表示当年在欧洲，土地和人口都不占优势的贵族怎么打败君权神授的国王，怎么打败宗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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