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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地贫瘠,若朝廷出面让正常百姓们搬迁入缅,不用想也知道,没有多少大宣百姓是愿意的,然收押的犯人就不一样了,朝廷放了你的自由就不错了,让你入缅地苟存又岂敢挑三拣四?
然楚天耀流放于缅地的罪犯又只在大赦之内的民犯,这说明过于残暴的凶犯不在此列(杀人犯、人贩子等),这样一来也不会过分影响到缅地民间的生态,可谓是最恰当的方式了。
“朕这治缅之法大方向虽有了,但具体实施起来的各种细节还得补足一番,届时得与宁中恒与洛文槺这些老臣持重的老臣们商议商议。”
自语一番后,他又兀自摇了摇头,“罢了,既要听取意见,只听以稳重为第一原则的老臣们的建议可能会过于极端,索性还是将此治缅方案跟内阁所有大臣们商议一番吧。”
一番头脑风暴过后,楚天耀顿觉有些疲累,他喝了口茶后,重新将左手边那提出设立特别行省治缅的奏折拿了过来,记下了写这份奏折官员的名字——覃宓。
“吏部考功司主事?有此见识只居于个不大不小的六品官,倒真是埋没他了……”
看明此人来历后,楚天耀忍不住揉眉沉思起来,“覃宓吗?呵……此人,朕记下了。”
说着,他似乎深怕自己忘记了似得,又转过头将这封奏折递到了傅少卿手里,“将这上奏的覃宓给朕记住,这封折子放到朕的文箱里,若以后朕想起此事时忘了这人的姓名,你可得提醒我。”
口中念着覃宓的名字,傅少卿小心翼翼地将奏折收好后,恭敬地回话道:“老奴记下了,绝不敢忘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