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之年已渐逝，始终不及及笄年。”

“豆蔻之年......”他托着下巴，思索着又问，“豆蔻之年是13到14岁之间，及笄年是什么意思？”

她撇过头，“不知道。”

他阴险一笑，“那我可要上网了。”

“不行！”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你不能耍赖。”

“不知道及笄年的话，我猜不出来。”他诚恳地苦苦哀求，“要不你直接告诉我好了。”

她依旧不情不愿，“那就算了，正好咱们不说这个了。”

“好吧。”路远航想了想，说起了心中的另一个疑惑，“李衡和我说，你和他在青恒研究所一起工作过。真的有这事吗？”

“你问这个干嘛？”李安转过头，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对高雄文件里的东西知道太多了，有点可疑。”他回答。

“额......2019年，我和他都是以交换生的身份进入青恒研究所，这一点不假。但你说的一起工作，我是不认同的。”她思考了一下说。

“他说和你一起工作，围绕的课题还是剥离晶核技术。”路远航眼神严肃，“看来他果然有猫腻，我得现在就去找他当面说清楚。”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说着起身就要离开。

“我不是那个意思。”李安拉着他强行坐下，又连忙解释，“那是因为他总是仗着年龄比我大，还总爱装成我前辈的样子对我指手画脚，最后还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