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说，宋芫想了想，明白了。

其实道理就像之前让母亲跟常静去某处工地门口售卖旧衣服。

工地上的人毕竟有限，买了衣服要穿一段时间，只有衣服坏掉了或者脏的用不成了，别人才会再次出去购买。

这就有一个周期。

所以那些有经验的生意人，会隔三差五的换地方。

“老板，我看你这里售卖的有这么多旧书，有字画出售吗？”

跟宋芫正聊着的时候，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走到了他的跟前，问他道。

“你想要啥样的字画？”

没说自己这边有没有，常顺试着问他道。

“只要是装过裱的，啥样的都行！”

“目前没有，以后弄到了，我会拿到店里来。”

其实在拆迁区，古玩地摊，很容易买到字画，而一般的并不值钱，不是名家字画，买到手里很难卖出去。

就算卖出去，也需要等很久。

不过既然今晚有人提到了想买字画，以后去拆迁区遇到了，只要价格便宜，有利润，他打算还是把它们买下来。

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听他说没有字画，又在书店选起了旧书。

又过了一会儿，有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过来问他们有没有《中国香功》中级功法、高级功法。

这个年代，特别是前几年，九十年代的时候，有一股“气功热”，各种各样的气功功法被宣称为“神秘力量”。

就连一些各界名流都被忽悠的加入了气功锻炼、强身健体的队伍行列。

甚至认为通过功法锻炼，能够产生所谓的“特异功能”。

《香功》这种气功，常顺自己曾经买过初级功法，还锻炼过。

那时听说练了之后，身体会有香味，达到高深境界，发功甚至可以让一定区域范围之内产生香味儿。

他练了一段时间后来因为忙碌就放弃了。

没有仔细去感受是否炼出了“香味”。

不过不管啥功法，长期锻炼，做做动作，对身体还是有一定的好处的。

他记得“双风灌耳”对于提高精神力还是有一定的效果的。

初级功法市面上很容易遇到，中级、高级功法很少见。

店里有初级的，中级、高级的没有。

常顺把情况告诉了对方。

那人没找到，又选起了其它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