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清河城林家旧宅内，静得有些瘆人。

林牧独坐在主厅，手中把玩着从齐啸天身上搜出的几件物品，其中最显眼的是一块漆黑如墨的令牌。令牌上刻着古怪的符文，与林牧印象中任何宗族标志都不相符。

柳依然从屋外走进来，见他凝神思索，轻声问道：“林牧，那是什么？”

林牧将令牌抛了抛，眼神带着几分深意：“这应该是齐家背后的真正靠山。三年前，齐家不过是清河城的二流家族，能在一夜之间调动足以灭我林家的力量，背后一定有更大的势力。”

柳依然听得心惊，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指：“你是说……齐家只是棋子？”

林牧点头，神色冷峻：“没错。我当年就怀疑，林家的覆灭不仅是齐家的野心，更像是有人在借刀杀人，齐家不过是个工具罢了。”

他将令牌放在桌上，手指轻轻一按，指尖微微用力，令牌表面忽然浮现出淡淡的符文光泽。

“这个标志……”林牧盯着令牌上的符文，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模糊的记忆。他记得，三年前林家覆灭前夕，父亲林震天曾收到过一封信，信封上的印记与这块令牌上的符文如出一辙。

“果然……”林牧冷笑一声，“真正的幕后黑手，终于露出了一点蛛丝马迹。”

他抬头看向柳依然，语气带着几分冷意：“依然，我需要你做件事。”

柳依然点头：“你说吧，我一定会帮你。”

“帮我派人去打探，这块令牌的来源，以及它背后涉及的势力。”林牧的目光锐利，“清河城里有齐家的耳目，但在城外，应该还有其他知道内情的人。”

柳依然没有多问，郑重地点了点头：“我会尽快安排。”

与此同时，清河城外，一片幽暗的树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