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听到张入云口出“缩骨术”三字,也停下手里收拾的棉被,竟开了口说了一句令张入云惊讶十分的话。
“不错,正是缩骨术,怎样,你可要学?”
张入云万不料她竟会口出此言,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本以为这女子是在开他玩笑,便讪讪地道:“此等异人异术,纵是师徒之间也不轻传,前辈你还是不要和晚辈我开玩笑了!”
那女子听了,却是不耐烦地道:“谁和你前辈晚辈的,本来就是要教你的,你武功实在太低,不教你一些,那可怎么成!”
张入云听这女子这番话,却是一时摸不着头脑,呆了一晌,方问道:“晚辈与前辈您素不相识,如何堪以受此绝艺?”
那女子仍是冷声冷气道:“都和你说了别再叫什么前辈后辈的,我教你武艺自然是有我的用意,我现在只问你要不要学?”
张入云怪道:“那晚辈该如何称呼您?”
女子道:“这个屋里除了你,就是我,你一开口当然是在和我说话,难不成你有和自己说话的习惯!现在我只问你,你可要不要学,先和你说好,我授你武艺,却也并没安了什么好心。”
张入云听了这女子这没头没脑的几句话,心中仍是没底,只是眼前这人外功绝高,正是自己渴求的良师。虽是女子,但张入云却是生来未曾将这些俗事放在心上,只是他现在心下犹豫的是,不知这女子今后会拿自己怎么办。现在的他,已是手无缚鸡之力,说句实在点的话,确是如鱼儿一样,身在砧板,只有任她蹂躏的份。张入云这半月来,遭遇坎坷,性情已有些变化,现在自己无力和这女子争斗,便决意先依了她再说。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此,张入云便说道:“如此正是我梦昧以求的事,只是晚辈我现在重病缠身,一时也习不得武艺,还有前辈的名讳,还请见赐,不然前辈只传武艺,不赐姓名,在下实在心里不安。”
那女子闻言皱了皱眉头道:“你也不必如此做作,我知道你的心思。你的伤,自有我替你治,但你如想伤好后一走了之,却是休想。至于我的名姓,说了你也不知道,但你即然定要知道,告诉你也无妨。我本姓腾,名字却早已不用,知道我的人,只称我作‘隐娘’,你日常只叫我隐娘即可,只是在人前,却不可如此,如疏忽了,小心我取你性命。”
张入云自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