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东篱玖的加入,战局迅速向黄公子一方倾斜,蔡一舟的手下们被打得落花流水,士气大减,开始有人试图逃跑,但黄公子的侍卫们根本不给机会,不一会就全被控制住。
蔡一舟也被明七控制住,压着他跪在地上,双眼愤恨的看着黄公子:“你是谁,凭什么命令他们抓我?”
又将脸转向刘不迁和尤樊:“还有你们,没有证据凭什么抓我?”
黄公子面无表情的看着,没有说话,尤樊冷哼一声,从袖中取出一份奏折,扔到蔡一舟面前:“蔡一舟,你勾结京城权贵,买官卖官,抢占民田,私吞赈灾款项,这些罪行,你可认?”
蔡一舟脸色大变,他知道这些罪名一旦坐实,自己必死无疑。他急忙辩解:“这些都是诬陷,下官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此事。”
尤樊见他死鸭子嘴硬,将东篱玖拿回来的账本开始从头念:“睿德五年三月十九,收京城李秋叶白银万两,许其弟李秋实麟州郡粮仓主管一职;睿德六年五月初六,私放官粮千石于市,谋取暴利;睿德七年九月初八,吞没朝廷下拨赈灾银两,导致灾民流离失所……”尤樊的声音冰冷而清晰,每念一句,蔡一舟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这些账目清清楚楚,记录在案,你还想如何抵赖?”尤樊厉声问道,目光如刀,直刺蔡一舟内心。
蔡一舟浑身颤抖,他知道这些证据一旦被公之于众,自己便是万劫不复。
他的心理防线开始崩溃,但仍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这些都是别人栽赃陷害,我根本毫不知情!”
刘不迁冷笑一声:“蔡一舟,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这些账本上的每一条记录,都是你的亲笔所写,你还想如何狡辩?”
蔡一舟的脸色变得死灰,他知道大势已去,口中却还是狡辩:“你们没有证据,这些都是你们假造的证据。”
东篱玖道:“你荒院里的财宝还在,不如你解释解释那些财物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