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脑袋刚伸过去,却被她反手掐着下颌,一把按到了实木门板上。
“砰!”
后脑眩晕的痛感,让黄凤麟下意识去摸腕表表盘。
温阮长睫微垂,手上力道一松,温凉指尖缓缓下移,中指弹了下他上下滑动的喉结。
“黄先生,这就是你比金子还真的……诚意?”
黄凤麟眯眼看着逆光而立的温阮,只觉她周身似是被灯光描了金边。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手却已经本能伸向了自己颈部。
但他没能摸到温阮的手,只摸到喉结上残存的些许痛感与凉意。
“软……”
他刚一开口,身后突然传来大力拍打门板的声音。
“砰砰砰!”
“麟少!麟少!您没事吧?麟……”
“闭嘴!”黄凤麟拧眉拉开房门。
保镖没在他身上发现任何异常,这才环顾房内,双眼紧张地盯着温阮。
“麟少,您没事吧?”
温阮则扫了眼门边四五名保镖,嗤笑一声,迈步进了客厅。
黄凤麟臊得脸上有点挂不住,转了转腕表。
“我能有什么事?去拿瓶好酒来!”
“是。”为首保镖,立即躬身离开。
黄凤麟看着站在水池边,仔细洗手的温阮。
“软软,他们太大惊小怪了,没吓到你吧?”
却见她但笑不语,只是一双清寒眸光,若有似无地扫了眼自己的腕表。
黄凤麟摸了摸鼻子,刚凑上去,温阮却已侧身走向一旁沙发。
他也紧随其后。
可一靠近,却毫无预兆地再度被温阮反剪双手,按到了沙发靠背上。
黄凤麟挣扎,却发现无论自己如何用力,竟都逃不过那纤纤素手的桎梏。
并且,对方掐着自己脖子,以及踩在自己下腹的力道,也在缓缓加重。
这种受制于人、无能为力的感觉,霎时唤醒了多年前的惊慌。
黄凤麟想喊,却张口无声,只得拼命抬肩去蹭耳朵。
就当他以为,温阮真要就这么弄死自己时,对方却突然松手,拍了拍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