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曜唇角蹭了下她葱白指尖,“他那应该是羡慕。”
温阮以手扶额,良久无语。
两人刚行至大办公区,没想到最先见到跟这起案件有关的人,不是黄凤麟的助理或律师。
更不是昨晚荣曜给出过犯罪心理侧写的嫌疑人。
而是死者凌芳的父母和哥哥。
“这位政府,我们家小芳死得惨呀!”
“求求政府一定要抓住那个挨千刀的凶手,还我们家小芳一个公道呀!”
荣曜看了眼面前三人。
“三位节哀,你们放心,破案缉凶,还死者清白,是我们警察的职责。”
言罢,他没再说什么安慰或劝解的话,直接面无表情地离开。
可他刚一抬脚,却突然被凌芳的母亲一把拉住。
“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凌母迟疑片刻,声泪俱下地哭诉道:
“这位政府,姓黄的那人,虽然伤了我闺女,但她毕竟不是凶手,我们愿意私下和解,不追究了。”
凌父也艰难点了点头,附和道:“不追究了,你们把他放了吧。”
“对,放了他,去找真正的凶手,让他给我妹妹偿命。”
对于三人这样的反应,荣曜并不意外。
其实,早在他凌晨接到管加薪的电话,说凌芳的父母情愿留在黄家旗下的酒店,都不愿跟警察离开时,他就已经能猜到这一结果。
“黄家的人,答应给你们多少钱?”荣曜这话问得直白。
凌父与其哥哥,都纷纷低头,避开他锋利视线。
唯独凌母,突然提高了嗓门,“这位政府,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荣曜冷冷扫了眼面前三人。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女儿凌芳在死之前,曾遭到过黄凤麟的暴力侵害,导致她面部损伤,口腔多处破损,阴道、肛门严重撕裂,并且,法医还在这些部位发现了大量的致癌物?”
正常情况下,警方为了避免给受害者家属造成二次伤害,这样的伤情鲜少会主动跟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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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母闻言,嚎啕大哭,一脑袋扑进丈夫怀里,低声咒骂。
“我之前就说,那群人为啥二十万给的那么痛快!原来是这么糟践我们小芳!”
“小芳可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呀!”
“二十万绝对不行!一定要二百万!少一分咱们都不能给他们谅解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