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之前你妈生你的时候,我因为要查一个大案,不能回去陪她;但却要全程守着一个待产的女性嫌疑人,我还记得那天我在产房外坐了一夜,听着里面女人生孩子时那种喊破了嗓子的撕心裂肺,还有墙壁上产妇们留下的道道抓痕,当时我就想,这样的痛苦以后绝不让你妈再受。”
他还说,“无论男女,都是爸妈的心头宝,只有无能的父母,才会把孩子的性别当做自己炫耀的资本。”
“因为,这样的人除了生孩子,就再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温阮眸露寒光,“一个重男轻女的人,几乎不会有对子女一视同仁的交际圈。”
跟这样的人豁得出去,不仅能让他们不敢再如以往那般,欺负她们母女。
也能一定程度上替她断了那些乌七八糟的被迫相亲。
温阮这番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回答,让荣曜心中悬着的担忧,缓缓放下。
“有道理。”
“师兄这次过来,有事?”温阮再次将话题转了回来。
“温建斌的父亲和温建桦,这两天有没有什么动静?”虽是临时借口,但也是荣曜心中所想。
人是刑侦支队抓的,可他们跟这些村民都还有着距离。
而同在一个村里的温阮母女,反倒更容易成为他们报复的靶子。
“目前还没发现异常。”
两人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到了温阮家门前。
一推开高大的铁门,荣曜就见百十平米的大院子被收拾的井井有条,里面还种着几十种他或认识或不认识的各类植物。
小主,
简直就一小型农场。
“你上次送我的香菜,是从这儿摘的?”
温阮点头,“师兄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