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队,你真没事?”祝卿安满脸紧张。
封序也担忧开口,“荣队,我带了跌打药,你要不要擦点儿?”
倒不是他们小题大做,而是荣曜在破获半年前那起变态连环杀人案时伤得太重。
要是再有个磕磕碰碰,不知道会不会落下什么后遗症。
他们俩的关切,不仅让温阮心情复杂,更令荣曜汗毛直立。
男人锐利双眸,将温阮清寒眸底稍纵即逝的情绪尽收眼底,大手直接拍到了封序肩膀上,半真半假地自嘲。
“跌打药怎么行?最起码得叫辆救护车,先给我送急诊照个全身X光,再跟楚局申请半年假期。”
“荣队,我……”听他这么说,封序傻笑着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有这闲工夫,案子都破了。”荣曜从口袋里掏出记号笔。
温阮见他右手拿笔,左手掌心朝上伸向自己,在片刻迟疑后,还是把自己刚才“拿刀”的左手送了过去。
虽然隔着两层医用手套,但温阮依旧能感受到对方掌心温热。
只不过,力道却比昨晚轻了很多。
荣曜低头,两人之间距离骤然拉近。
温阮瞧着他动作温柔地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与右手四根手指指尖位置,都逐个做上标记。
荣曜手里的笔尖,即便隔着医用手套,可每一次落在自己的皮肤上,都跟狗尾巴草似得撩起一片酥痒。
这种感觉,陌生又奇怪。
更让昨晚车内本该被忘记的某些片段,恍惚间变得越发清晰、真切。
温阮刚想抽手后退,跟荣曜保持安全社交距离,却发现对方竟先松了手。
就见,他手中笔尖转向自己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