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粗气的温建斌,则是破罐子破摔地看着温阮右脸伤痕,笑的张狂又嘲讽。
“温阮,没能扎瞎你的狗眼,毁了你这张脸我温建斌也值了!”
“你跟你妈都是一个样的狐狸精!年纪轻轻就能爬上那么高的位子,你们赚的钱究竟有多脏,别以为别人都不知道!”
荣曜刚要开口,却被温阮抬手止住。
“温阮,你……你还不知道吧?当年你爸还没死那会儿,你妈就已经在村口跟隔壁村五十多岁的耿癞头亲上了,你妈可是真……真不挑呀!”
温建斌越发得寸进尺,脸上的痛苦瞬间被讥讽替代,“哪怕被我抓了个现行,她还能说是在给耿癞头做急救,说是人工呼吸,真当我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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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建斌说的事情,温阮也知道。
当年,年仅三十五岁的阮毓,就已经是北淮市人民医院心外科里最年轻有为的主任医师。
在一次放假回村的路上,她在村口前的一片菜地里看到突然昏厥的五保户耿癞头,经过及时抢救,阮毓将因患有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晚期导致心衰的老人,从死神手里拉了回来。
她一回到村中老家,就立即将对方病情的严重程度告诉了温建业,让他立刻跟朋友借车,把老人送去市里的医院做更详细的检查与治疗,这才帮对方扯回来已经迈进鬼门关的那只脚。
就是这样一位善良、优秀的心外科医生,却在十六年前被温建斌伪装成被阮毓抢了老公的“女性”受害者,凭借几封莫须有的污蔑举报信,在丈夫失踪以及人言可畏中,被逼迫着离开了自己最热爱的岗位。
在这之前,时常凌晨因一个电话就要冲回医院的阮毓,没说过苦;平均每天十七个小时的忙碌,没让她喊过累,丈夫离奇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在自己一个人扛起照顾家里老人孩子的情况下,即便面对警方隔三差五的询问,也没落过一滴泪。
可温阮却清楚记得,母亲在离职那天嚎啕大哭,但哭的却不是自己的前程和冤屈。
她说,“学校和医院花费近二十年才把我培养出来,可我还没尽自己所学,没尽医生的职责,也没帮到更多有需要的病人,我现在离开这个岗位,是在浪费国家资源呀!”
温阮睥睨神情猥琐的温建斌,心里的憋屈就像看到——所向披靡的大将军没有死在保家卫国的战场上,而是在回乡路上突遭小蟊贼偷袭,倒进了村口的粪坑,活活呛死。
而这个蟊贼,此刻却还在自己眼前耀武扬威地诉说过往。
温阮脸上的刺目伤痕,越发衬得她像长出尖刺的血色玫瑰。
“在心理学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