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归晚抱着林珂，琼鼻凑近他的脖子，吮吸着林珂的味道。

“我是小猪，那你也是猪。”徐归晚不服输地反驳，“昨天我有没有说奇怪的话，做奇怪的事？”

昨夜她主动让身心溺在酒水的麻痹中，只记得几个模糊的片段，不记得具体发生了什么。

“奇怪的话，奇怪的事？”林珂打开手机相册，将昨晚录下来的视频给徐归晚看，“我不知道这些算不算。”

徐归晚松开林珂的怀抱，她把头埋得越来越低，视频还没播放完，她的双手就已经抱住了蜷曲起的膝盖，脑袋也抵到了膝盖上。

“好丢人，快点删了！”

“不丢人啊，多可爱，我空闲的时间可以翻出来看看。”

趁林珂说话的间隙，徐归晚突然伸手想要抢走林珂的手机，但林珂反应过来，迅速拿开，没让徐归晚碰着。

徐归晚目光幽幽地瞪了一眼林珂。

她又低下脑袋，露出一只眼看着林珂，“除了这些，我还有说什么话么？”

她是矛盾的，怕林珂知道，又生怕林珂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