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厉害的女人。]
赵成元向我传音。
我也没想到司马英会把雄飞扔进粪坑。
不仅如此,她还打算像对阿松那样用劈柴棍给他一顿打。
她还在咆哮,似乎怒气未消。
一哎呀。我挺喜欢她的。
小潭剑兴奋地叽叽喳喳。
从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感觉到了,作为四大恶人的女儿,她确实自由奔放,对自己的感情非常坦诚。
不过,
[嗯。虽然心里痛快,但这样真的好吗?]
当然不会好。
还没有见到家主,在没有合适的人在场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事,会很麻烦。
—他没被杀掉已经算幸运了。
你真宽容啊,小潭。
我转头对武士们说。
“因为点了穴道,他自己出不来,现在马上把他从粪坑里拉出来。”
我的话让武士们的表情扭曲了。
要把他从粪坑里拉出来,他们也必须把手伸进去或进去才行。
“让他淹死在粪坑里算了!”
我的喊声让他们最终慌忙跑了过去。
一副拼命奔跑的表情。
他们一跑过去,我就板起脸,向她传音说。
[没有命令就擅自行动吗?]
听到我的话,她的表情变得沮丧。
她似乎期待我能表扬她。
平时也就罢了,在执行任务过程中,没有上司的命令就擅自行动,还期待表扬。
[我是不想看到副坛主被人轻视,所以想给副坛主的随从一个教训,这样才能让他们不再随便行事。]
她用失落的声音向我传音。
—说得对。应该表扬她。
别再火上浇油了。
小潭剑显然非常喜欢司马英。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
[那是……]
[至少她没杀人!]
啊啊啊。
嗯。谢谢你。
每次看到司马英,我都害怕见到她的父亲。
该如何驯服这匹野马呢。
—一个月后改变也不奇怪。云辉。
南川铁剑的话也有道理。
她不是一般的恶人,而是作为四大恶人的女儿生活了一辈子,一个月的教育不可能让她改变。
而且知道她的身份后,我和海恶天都无法严厉责备她。
“得稍微改变方法了。
—怎么改?
通过这一个月的观察,我发现了一些事情。
她对别人我不知道,但对我总是努力讨好。
只是因为天生的性格,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不如给她一些限制。
[如果在更大的场合这样做,即使处分也不会痛快。明白了吗?小姐。]
听到我的传音,她畏缩地说。
[对不起。]
她没有再找借口。
奇怪的是,她似乎更在意我的心情。
[以后做什么之前先传音请求许可。明白了吗?]
[只要请求许可就可以了吗?]
[是的。]
[明白了。一定会请求副坛主的许可。不过现在请消消气。好吗?]
我微微点头,她露出了笑容。
虽然戴着面具,但不知为何,我也不自觉地笑了。
真是独特。太独特了。
既然说了要严格处理。
[不过……心里倒是痛快。]
听到我的传音,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她笑嘻嘻的样子让赵成元皱起了眉头,感到疑惑。
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说“刚才不是说要教训她吗?”
“呜吗呜!”
“呜!”
这时,从厕所里被粪水浸湿的雄飞被拖了出来。
武士们捂着鼻子,拉着他的衣服带他过来,看起来很痛苦。
哎呀。确实臭得很。
司马影做了这件事后,捂着鼻子,用蔑视的眼神看着雄飞。
而赵成元则没事。
他的表情像是在说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果然是出身于乞丐。
—对脏东西的免疫力达到了极致。
真好。我对赵成元传音让他解开穴道。
他露出为难的表情看着我。
他是觉得味道可以忍受,但不想碰他吗。
真是个奇特的乞丐。
我瞪了他一眼,他这才解开了雄飞的穴道。
解开穴道后,司马英冷冷地对赵成元说。
“离我六步远。
赵成元露出委屈的表情,但我还是用手袖捂着鼻子,走到雄飞面前。
“抱歉。我的师弟忍受不了不义之事。”
雄飞说不出话来。
他犯了错,差点淹死在粪坑里,还能说什么呢。
我问他。
“好吧。把他赶走后,你知道阿松去了哪里吗?”
“不,不知道。”
“在村里吗?”
“之后一直没见着他。”
是啊。
没听他解释就打了他一顿,你们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他还活着是万幸,但他到底去哪儿了呢?
去找他吗?
‘得去找找看。’
无论是在情报组织还是其他地方,都得委托寻找。
下一个问题。
“拆了偏房,母亲的牌位怎么办了?”
小主,
偏房里供奉着母亲的牌位。
这个问题要好好处理。
阿松的事就算了,但如果毁掉了母亲的牌位,我会毁了益阳昭家。
看到我冰冷的表情,雄布急忙说。
“哈,哈,夫人的牌位被莹莹小姐带到衡山派了。”
“带到衡山派了?”
昭莹莹是我的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