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从法律层面还是现实意义。
这就是命,我只得承认。
即便我有心守护好幼小无辜的若梦,也无济于事。
这才是他妈的现实,可真他妈的无情。
我脸色铁青憋不出一句话来,唐郁叹了口气,没再有过多的言语安慰,这种事情只有自己想通了,才算明白了。
我们离开了办事处,进来公安局的时候两位警察监管,离开时无人关心,就像稀疏平常的小事。
我掏出手机给秦朝发消息,问他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到。
他回消息说还早,着急着没用。若梦随了句语音,说舅舅是不是想她了。
我突然来情绪,毫无形象的蹲在公安局门口的马路边上,脑子里不停过着有关若梦的画面。
道路上零星路过的车辆行人,有人兴高采烈的从公安局出来,也有人垂头丧气的离开。
唐郁站在一旁,手里提着的名贵包包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她把烟盒递给我,黄绿色的包装着实土气,除了荷花这个名字,其余的搭不上唐郁的气质。
我抽了根烟出来点着,一口气吸了半截,呛得我眼泪花都出来了,还止不住的咳嗽。
“小孩,你是不是有病,抽这么猛干嘛!”
听到唐郁的责怪,我也没有生气,只是郑重的说了声谢谢,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她。
我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么窝囊的样子,就像那天在病房里司酥垂泪倾诉,我也不敢直视她的模样。
我有一份愧疚深深的埋藏在心底,无法释怀,也不敢忘记。
此时此刻,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我把唐郁摆放在司酥的位置,她像我的姐姐司酥……却不是姐姐。
我的嘴里低声细语的念叨了一句,“姐……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