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瞅?”
李鸿武接过刘恒辰递来的金牌,只两面各瞅过一眼,便大笑道。
“这牌子,是弟弟你独一份的。”
“怎么说?”
“那三块牌,我都见过,太子的那块我爹带过,祖父也给我瞧过那块天子所持的,你这块,估计是老三突发奇想,单独给你重新打造的一枚,你瞧。”
刘恒辰凑近,看向李鸿武手指的地方。
“这里刻着你的名讳,恒辰。”
“我还以为这是什么花纹...”
“这是两千年前流传至今的文字样式,景朝的前身,便是用这三枚金牌,可后果确实本该齐心治理这天下的一家人,却因着小小金牌遭至我曾祖颠覆,到了景朝现在,这牌子只是起到一个身份象征,并无什么实质性的用途。”
“那就好...我还以为我要当太子了呢。”
“要当也是你哥哥我来当,长幼尊卑,弟弟还是要靠边站哩。”
“是么。”
刘恒辰坏笑。
“那中午,太子哥哥就自己吃饭吧,恕不奉陪。”
“别啊!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
————
李鸿武到底意志力强于寻常人,这拐一送来,他就拄着下地走了半个多时辰,以至于刘恒辰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脉诊的不对,亦或是,这家伙是在装病。
但抛开这些不谈,李鸿武的恢复速度的确惊人,两天的时间,便可以拄着拐,从他们住的地方,一步步挪到御花园去了。
腊梅在这个时节盛开,但刘恒辰却无心观赏,这雪天实在是冻得吓人,跟李鸿武在这儿待了一会儿后,他对掌心哈了口气道。
“哥,咱们回去吧,太冷了。”
“好。下次,你身边还是带些宫女随侍吧,既然来到这宫中,不跟些人,可不行。”
“一堆人在咱们旁边跟着走,换成你,你自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