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铺中可有什么急收的药材,或是什么价值较高的药材吗?
“急收的咱们这儿都没得采,像竺黄之类的,那得到顶南边儿的山头才能寻到,贵价的药材,您这岁数尚小,许是碰不得”
“都是有什么啊”
“水银,朱砂,蝰蛇,还有百脚虫这些,像是人参,当归这类咱们这儿也是收的,但是太好的就吃不下了,毕竟咱这里也不是什么大药铺,得去县里,京城那些地儿才有贵人要呢”
刘恒辰暗骂,这tm不都是什么化学品,这让我上哪弄。还有这人参当归,我也要遇到才行啊。
“这样,好叭”
“哈哈,小哥儿您也别气馁,像是白芷忍冬花这些咱们都是有多少都收的,姜黄这类八十文的价已经很高了。
忍冬花是太常见所以价格不高,您也可以寻些川贝,甘草这些,这些药材周遭的山头都是有的,也是几十文的价。
我看小哥儿卖的这些药成色都上佳,处理的也妥帖,可是家中长辈有从医之人?”
这些倒是常见,只不过刘恒辰没采,是懒癌犯了。
“嗯,祖辈有从医者,留有医书,略识得一些”
“那小哥儿您可识得川贝甘草这些药材吗,我给您拿来您认一下?”
“不必了,我识得的,多谢你,那我之后留意着些~”
“好勒,这是给您算好的钱,小哥儿您拿好”
“多谢,麻烦帮我按着这个单子抓些药材可好?”
“得勒,马上”
补充了一些药材版的香料,刚收到的铜板还没焐热就给出去小一半。刘恒辰心都在滴血,出了门就立刻开口道
“自己的钱用起来真是格外心疼些”
李鸿武在铺子里沉默了许久,一句话他都插不上。现下这话他立马就接起来了。
“我不是把银子都给你支使了吗,尽管用呗,不够再挣便是”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你不是我弟弟了?”
刘恒辰不想解释,还沉浸在钱也太不好赚这件事上。
“算了...鸡同鸭讲,大宝,你那底下的糖都快滴到衣衫上了,快舔掉!”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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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买完东西还剩下六两碎银和百来个铜板,再加上卖药材收来的,也堪堪能当成七两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