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为他知道,这是楚山河的想放在他身边的谍子。
那魏庸,就不得不带走。
......
魏庸走后。
楚山河茶室屏风后,又走出来了一位老者。
须发古铜面,肩阔腰背直。
老者坐到了魏庸原来的位置,将魏庸的茶杯丢掉,先后给楚山河与自己,分别沏了一杯茶。
楚山河看着老者,漫不经心的问道:“公普什么时候回来的?”
隋公普。
天南军除了楚山河外,第一高手。
不仅仅是将领,也算是楚山河的幕僚之一。
隋公普虽年长于楚山河,但原是楚家的家臣出身。
所以,靠着宗师修为、带军头脑、亲近关系等原因,他俨然是天南军的二号人物。
隋公普声音有些苍哑:“回大王,老臣,在魏庸刚至之时,便侯在后堂了。”
楚山河嗯了一声:“公普觉得,本王此计如何?”
隋公普饮尽茶:“大王真的想让魏易两家的九棠军,捡到这个军功?”
楚山河哈哈一笑,一口否认道:“自然不是,这定军心、封朝廷之口的第一战大胜!怎么可能让姓魏的家伙白白拿去?”
“魏庸还好说,这两年,能分的清形势,给大王和太后做了不少事,但那易庭家族毕竟还是支持琅琊王的人。”
“然也,所以本王怎么可能让琅琊王的人,白白拿了军功?”
隋公普点了点头,随后拱手:“恕老臣愚钝,请大王解惑。”
隋公普自然不是真的不明白楚山河的意思,只是身为家臣,懂得捧主而已。
楚山河缓缓道:“本王,将我那一万翻山卒!已经尽数调往了海棠山中!”
海棠山,翻山卒,关北道,土阳堡......
隋公普恍然大悟状:“大王的意思是,江上寒的那支麒麟军,不会走关北道?而是会从海棠山穿过,支援土阳堡?”
楚山河笑道:“正是!老魏这一顿操作,以靖国姓许的那多年打仗的脑子,又怎么会想不到?”
饮了一口茶,楚山河接着道:“关北道周围都在九棠军手中,太适合老魏设伏了,所以姓许的老家伙,定然会派援军,走距离桓阳城更近,也是距离土阳堡最近的海棠山。”
隋公普缓缓点头,眼眸带着阴芒:“届时,魏庸九棠军土阳堡佯攻失败,关北道伏军扑空。而大王的最擅长山地作战的翻山卒,却能一举歼灭三四千的麒麟军!”
“正是!”楚山河抚须:“公普,这让老魏的九棠军给咱们天南军做嫁衣之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