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河盯着魏庸粗皮糙肉的老脸:“文昌啊,你细想,那姓许的,为何不计代价的打下桓阳城?”
魏庸略作思考考,实言道:“切割我南棠西线与中线之间的最快行军路。”
楚山河微微颔首:“嗯,还有呢?”
“嗯......”魏庸沉吟了一下道:“桓阳城外,便于骑军作战,靖军想逼迫我们救援。收复失地,从而发挥他们北靖国骑军多的优势。”
楚山河又点了点头,随后嗤笑道:“所以,我们又岂能随了靖人的愿?”
魏庸试探着问:“那桓阳城?”
楚山河大手一挥:“桓阳城!放在那里不管就是了,区区一座小城,就拖死了北靖两三万的精锐,让他们不敢轻易离开,这对我们来讲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闻言,魏庸连忙激动的拱手:“大都督英明!”
他所言所情,皆是发自肺腑。
魏庸是真的不想去打桓阳城,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活。
楚山河知道魏庸这个老狐狸心里在想什么,也不气恼,只是嗯了一声,接着道:
“不过,靖军此次的手笔,倒确实有些一反常态。我们也确实需要一次胜仗,来振奋一下军心,让朝中那些老王八们,闭上臭嘴!”
魏庸起身拱手道:“末将,悉听大都督吩咐!”
楚山河自上而下的摆了摆手,示意魏庸坐下,随后道:“文昌,你的探子,可听说了靖国麒麟第八院的事情?”
魏庸点头,叹了口气:“近一万修行武者青壮组成的队伍,离王杨知曦与那位靖国的护国公,当真好手笔!”
魏庸没有提到北靖国新帝杨承然。
楚山河也不奇怪。
现在有一件大陆上公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