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爷冷眼看着面前的老友,握住矛柄的手紧了又紧。
“所以……”兔爷犹豫了很久,开口道,“你选择背叛妖皇,是吗。”
虚淡然一笑,嘴角歪到一边去了:“说的真难听,我可没说我背叛了妖皇……”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兔爷更是不解。
虚伸出自己的利爪挠了挠脸颊,不屑道:
“兔爷啊,都说我不如你,我向来是不服的。这样吧,今天我们比一场,你赢了,我们还是你的部下,对你言听计从……”
虚还没说出,兔爷输了的条件,就被兔爷打断。
“那就来吧!”兔爷当即扎好马步,目光坚定的看着虚。
虚赫赫嗤笑,眼中闪过几分厌恶之情,兔爷真是狂傲,八百年的时间依旧改不了他的性格。
一众妖兽见此,往后退开,为两妖腾出一片宽大的空间来。
马爱花缓步上前,在兔爷身边耳语道:“此人心术不正,不要留手,早些结束。”
见兔爷点头,马爱花才转身离开。
兔爷还欲同虚打趣几句,虚就悍然出手,道道血红的刀光出现在虚的手边,在拳风的裹挟下,朝兔爷袭去。
兔爷抬起长矛,挡下这猛烈一拳,拳上那迅猛地刀光划擦过那精金的长矛,竟硬生生刮出道道白痕。
兔爷抬手发力,将虚顶开,接着转动矛身。
长矛顺着兔爷手腕,往前一划,一道风流涌出,迅疾地冲撞向虚。
虚抬臂格挡,那风流撞上手臂,居然有着实物撞上的痛感。
不愧是貔娩的代言人,这随意的一道风流就可以有着如此不凡的效力。
“呵呵呵,如果当年被貔娩认可的是我……”虚不禁又开始假设这种可能。
但旋即,虚轻蔑一笑,口鼻中挤出一声不屑的冷哼,看着兔爷道:“这些小打小闹可不够看,让你看看我这八百年的成长——”
“登云梯。”
在镜湖当中度过的八百年时间,即使身体无法动弹,但虚还是在脑海中不断构思着各种各样的杀招。
只为有朝一日,将兔爷踩在脚下,让所有认为自己不如他的妖看看,自己才是最应该被寄予厚望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