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兴宗也是落落大方地还礼道:“王师兄谬赞了,师弟我还是有很多东西要向师兄学习的。”
前者虽高傲却也不失谦逊,后者虽谦卑却不失傲气。
二人一见如故,心中不约而同地称赞道:“我辈当是如此!”
“宗主,人也到齐了,差不多可以出发了吧?”一道声音打断了在场的所有人。
众人循声看去,却见一手握拂尘,身着祥云锦服的白发老者正笑脸盈盈地看着寅宗宗主。
寅宗宗主笑呵呵地行礼道:“这就出发,如若耽误了行程,还望谢公公不要怪罪……”
谢公公一手拂袖遮住自己的嘴巴,笑吟吟着:“宗主,您这是捧杀我啊,奴家哪敢归罪贵宗呢……”
“不敢不敢。”宗主一边笑着回应,一边招呼着寅宗弟子们上车。
众人告别了自己的师傅后,就相继上了马车。
顾兴宗刚要上车,灵姑就拉住顾兴宗,仔细交代道:“与你的师兄师姐相比,你的底蕴还不足以与之相抗,此番前去,不要争强好胜,一切以自身安全为主。”
“弟子明白,多谢师傅挂念。”谢过灵姑后,顾兴宗便跟随自己的同门上了马车。
寅宗宗门外门内。
已经入了夜,可那蝉依旧伴着月色“咕吱咕吱”地唱着。
邵华润推开房门,来到院子当中。
小陈姑娘依旧盘坐在那棵柳树下。
邵华润走到她的身旁坐下,陈安抬起眼睛,认出来人后,轻声道:“你来了。”
邵华润点点头。
就在这二十几天,邵华润深感经脉堵塞,进入到了瓶颈期,夜夜失眠。
每当失眠的时候,邵华润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