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办方统计了所有人的返程交通方式,具体到车次和航班号,为所有人订返程的火车和飞机票。不着急走的参会人员,最后一天举办方安排羊城一日游。刘畅交代汪伟,要把每个人具体的交通方式和时间搞到手。安排小串儿去把拍品交接时间搞到手。
汪伟告诉刘畅,本子国的坐火车回华都,明天12点30分。冯浩楠既租车了又订机票,机票是明天下午两点的,至于租的车几点走就不知道了。
小串儿打来电话,说:“拍卖行,明早9点统一领取拍品,只有个别人要发货。绝大部分人都是跟货一起乘火车或飞机走。”
刘畅安排小串儿去跟踪调查小本子拍的白奇楠有没有猫腻。汪伟去跟冯浩楠拍的《落花游鱼图》和小叶紫檀的金蝉看看有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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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畅自己留下来机动,并嘱咐他们有情况及时电话联系。
翌日,众人都取回了自己的拍品,刘畅拍的三件展品都送过来了,一件青花瓷瓶,一件招财猪奇石,还有一个菱花铜镜。总共花了元。房间里,石海英空着手自己回来了,他把画和青铜观音存在了酒店的保险箱里了。刘畅本来打算回房间好好欣赏欣赏石海英拍的青铜观音和《庐山高图》,这下泡汤了。石海英说:“害怕不安全。”一句话把刘畅搪塞过去。
再说尹之一郎一行,六个人取到白奇楠沉香,直接就乘车去火车站了,他们让司机把汽车开回华都,六个人坐12点半的火车回华都。此时的小串儿已经摘了面具,正坐在候车室的椅子上,看着他们一行六人进入了贵宾休息室,四个保镖每人拖着一个旅行箱。
很快就响起让乘客上车的广播。他们包了两个软卧包房,矮胖男跟尹之一郎两人一间,四个保镖在另一间。小串儿走进软卧车厢,看到了两个包房中的六人。跟小串同一包房是一对小夫妻,搞得小串儿跟个大灯泡似得,两个人你浓我浓的,小串都不知道把眼睛应该放在哪,从头到脚的不自在,没办法,小串只有睡觉。
转眼火车已经开了两个多小时了,人们的新鲜劲也没了,视觉疲劳随之而来,小两口也一个上铺一个下铺的都睡着了。小串儿坐起来,拿过背包,找到烟盒,从里面拿出一支烟,又找出一个像小酒瓶一样的东西,打开盖子抿了一口,又放回背包里。然后把嘴上叼的烟点着了,吸了一口烟,但是并没有吸到肺里,对着小两口的方向吐了出去。
小串走出自己的软卧包房,来到那四个保镖的包房,站在门外,吸了一大口的香烟,然后推门就进,进门就吐了一口烟,赶忙说:“不好意思,走错了。”在四人警惕的目光注视下,小串马上就退出了包房,出来后,小串看了一下手表,坐在过道的折叠凳上。五分钟以后小串儿进入四人的包房,四人全都睡着了,小串儿对着他们又吐了两口烟才开门离去。
到了矮胖男和尹之一郎的包房故技重施,五分钟后小串进入包房,对着两个人的脸吹了两口烟。小串儿锁上包房的门,拽出两个行李箱就开始翻找白奇楠沉香,正当要打开第二个箱子时,外面突然响起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