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想明白,也许她真正生气的并不是我没有实验数据佐证便拿孩子做实验,她知道我在科研当方面一向很严谨的。
而真正生气的是我没有提前跟她商量...
那不仅是我的儿子,也是她的儿子...”
“再后来啊,我们的孩子不见了。但身在研究所里的我根本不知道这个消息。
那帮掌权者为了让我专心研发引神剂,并没有告诉我这个消息。
直到某一天,兴许是因为沉浸在科研中的我突然想起了自己还有妻儿,于是向国家申请出去见见他们,才得知这个消息。
掌权者们美其名曰不打扰我,并表示会尽力帮我寻找。
而我永远都忘不了——
在那充斥着消毒水的病房里,惨白的灯光下,那张憔悴不堪的面庞...
她静静地卧在病床上,曾经明亮有神的双眼,已然深陷在眼窝里,黯淡无光。
她的嘴唇干裂起皮,毫无血色,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内心的痛苦。
原本乌黑亮丽的头发,已变得干燥枯黄,几缕发丝散落在毫无生气的脸颊上。
以前姣好的身材也已经变得瘦骨嶙峋。
曾几何时,她还是京都大学美术系的系花啊...
她看着我后,她无神的眼睛里闪过一点亮光,但转瞬即逝,很快便又归于暗淡。
我问她后悔吗...她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我,眼里滑落两行清泪。
当我默认她后悔时,她对我说——她不后悔!她不后悔认识我,不后悔与我相恋、相爱、结婚。
她说我是一个木鱼脑袋,但她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