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雪姐!”欧阳无赖感受到浑身酸痛,活动着肩膀,努力地坐起来。
此时,他才发现,自己正躺在长颈鹿的怀里。
“小弟弟,你醒了!”长颈鹿温柔地看着欧阳无赖,笑着道。
“嗯------哎呀,怎么搞的?”欧阳无赖抬头,此时实验室已经被雄博士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而雄博士本人,则正侧躺着,一条手臂上打着绷带。
“哼,怎么搞的?还能怎么搞的!”雄博士没好气地看了看欧阳无赖说道。
“雄教授,刚才怎么了?我只记得你让我感受一下怒火的味道,然后,就轻轻闻了闻,感觉到腹部有一股火气不断向上涌,然后就------然后出了什么事情来着?哎呀,我怎么想不起来了?”欧阳无赖一边思考着,一边轻轻地捶打着自己的头。
“没事儿了,后面没发生什么事情。”长颈鹿连忙说道,她依旧半躺在地上,并没有坐起身,说话的时候有一些强装精神的样子,感觉好像用尽了气力。
“明雪姐,你怎么了?”欧阳无赖连忙俯下身子,凑近了长颈鹿问道。
“没事,没事!”长颈鹿这一次是真的没有力气了,直接头带着脖子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丫头!明雪!”雄博士见状,关切地呼唤着,坐起身,想要站起来,却“嘭”地一声倒在地上。
欧阳无赖慌乱地跪下,爬到长颈鹿的头旁边,将长颈鹿的头捧着放在自己的怀里。
欧阳无赖知道自己心里,始终住着自己的妻子,那个似乎从未见过面,也不知道是否活着的妻子,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否真的存在。
因为知道这个,他心里始终绷着一根弦,将自己面对长颈鹿或者曾可伊等其他女人的心拴住。
可是,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生死与共,他偶尔之间对长颈鹿有了不一样的情感。
“是亲情!鸣雪姐,就像我的姐姐或者妈妈一样。”欧阳无赖这样想着,他知道,自己的心里,真的住下了另一个女人;他必须解释清楚,这个女人跟他的妻子冰雪的不同。
“唉,小子!”雄博士艰难地爬起身,坐在地上呲牙咧嘴地忍受着疼痛说道,“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啊?你差点儿就把我跟明雪丫头都给杀了!”
“啊?怎么,怎么会?”欧阳无赖震惊地看着雄博士,他的眼睛很真诚,他身上的伤似乎也是真的。
“可是,可是,我这身板,怎么可能将雄博士都给打伤了呢?”欧阳无赖看着自己的身体,又看向雄博士,心中不解。
“明雪丫头怕你有心理负担,所以,不让我告诉你,但是,我想,我应该跟你说清楚,毕竟,我从未见过明雪丫头对一个男人这样用心!”雄博士说道。
接着,雄博士将事情的前前后后全部告诉了欧阳无赖,包括他那猛兽一样的力量,和最后面对长颈鹿时突然之间的理智与柔情。
“明雪丫头对你,是真心的!”雄博士说道。
“嗯------明雪姐,她待我像亲姐姐一样。”欧阳无赖抚摸着长颈鹿的头说道,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抚摸长颈鹿的头。
“像姐姐一样?”雄博士摇着头说道,“哼,一会儿让你尝尝——荷尔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