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啊，完全打不过。

“回吧，过两天，上游该来人了。”

歧秽点点头，“到时候你记得直接找一清派的人，你家放到一清派，那可是嫡系，不怕进不去。”

…………

“这就是下游吗。”灵须跟在茯苓神君身后，一出通道就感觉胸口闷闷的，就像突然从清爽秋日到了酷热夏日。

原本在上游还没感觉有什么，现在这么一来，浑身上下哪哪都不顺劲。

“嗯，感觉还行，唉，我听说下游灵气稀薄，你们修灵力的都不舒服吧？”程乐拉着禾道紧跟在灵须身边，抬手就杵了一下他。

这人性子很是开朗，这一路上虽然没多长时间，他就已经死皮赖脸地跟灵须几人混了个脸熟，自然也就混在队伍中间了。

要是只有禾道一人，大概是从头到尾都不会主动搭话，奈何程乐闲不住，非要跟人家凑一块。

“行了行了，知道你们修魔的不受影响了。”灵须有点嫌弃地用胳膊肘杵了回去。

这些年来魔界与整个上游宗门大小战役不断，换作别的门派，绝对不会和魔界之人相处如此融洽，可他们是一清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