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一味地要求我们,按照你们的指示行事。别忘了,杨厂长,你对我们保卫科并没有,直接的领导权。”
接下来我说一下我的第二个疑问:“我注意到,轧钢厂的工人加班不仅有工作餐,还能领到额外的加班工资。
那么,为什么我们保卫科的加班却是无偿的?我们为轧钢厂提供服务,却得不到应有的报酬。
我希望厂务会能够,拿出一个合理的章程来,不要总是张口就要求我们,保卫科做这做那,而忽视了对我们的尊重。
如果不尊重我们,我不敢保证保卫科,不会做出让你们也不满的事情来。”
王龙的话语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厂务会上空爆炸开来。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李怀德,脸色都变得异常难看。
他们都知道,过去的保卫科,从未有过这样的勇气,总是按照厂务会的指示行事。
但现在,王龙却公然挑战厂务会的权威,要求与他们协商,这意味着保卫科的权利,将彻底独立于轧钢厂的权力部门之外。
李怀德心中虽然有些难以接受,但他也清楚,王龙所说的是实情。
这种状况在其他工厂也是常见的,保卫科通常都是独立于工厂之外的。
而且,据他所知,这些工厂的保卫科,甚至敢不把厂长放在眼里。
面对这样的局面,杨厂长不得不站出来,试图平息这场风波。
他看着王龙,语气严肃地说:“王龙,这些事情以前都是这么办的,以后这么做也不是不符合常理吧?”
王龙闻言,不禁笑了出来。他看着杨厂长,嘲讽地说:
“杨厂长,你说话前能不能先过过脑子?你这种说法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以前这么做就是对的吗?那小时候你尿床,现在你还尿床吗?
经过时间的沉淀,对的才是对的,错的永远是错的。所以,当你们犯错时,我及时指出,难道这不应该吗?
别跟我提以前是怎么做的,我想问问你,钢铁厂、纺织厂、肉联厂的保卫科,都是像我们轧钢厂的保卫科一样吗?”
王龙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继续说道:“据我所知,我们轧钢厂的保卫科,是所有工厂中最没有存在感的部门。
你们看看其他工厂的保卫科是如何运作的,再看看我们工厂的保卫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