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还在等着下文之时,她便说,“好吧,倒是省的我寅时就起床。”
这就同意了?李承泽一时间不大敢相信。
又听陶镜杨趁热打铁说出一声,“所以明天的朝会我可以请假吗?我提前把我处理的事情写给你,你代我说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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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哦。”李承泽笑眯眯的拒绝。
“烦——”她上半身卸了力气,干脆将整个后背都靠在了李承泽腰间,“你真讨人厌,早知道我就五竹一起回神庙了!”
李承泽知道她只是在发牢骚,便只听着,手上的动作不停,在听到五竹名字时有些惊讶,“回神庙?”
他有点紧张,连着手上力气也大了些。
陶镜杨颈间被捏得酸麻,「嗯」了一声道,“五竹昨日回了趟京都,与我说他要自己回一趟神庙。”
“神庙?极北之地,要去找怕是不容易。”李承泽趁着她不注意,拔下她的一根簪子。
扶着陶镜杨的脑袋平仰贴在自己身上,极为寻常般的替其揉按着太阳穴。
动作轻柔,力道适中,舒服的让陶镜杨眯起眼,不自觉叹出了一句哼声。
听的李承泽嗓子一紧,按压的手指也是一顿。
陶镜杨闭着眼睛,“确实不容易,不过如果是他的话,那想必没什么问题。”
李承泽理智尚存,不置可否,“他什么时候启程,用不用替他备些东西?”
“已经走了,走的急,昨天回京都就是通知我一声。”她嗓音懒懒,人被捏的有些倦意,
“我还托他给我带些东西出来,不过能不能用,还得再试验。”
要是不能用,就实在是太可惜了。
产量上不去,国库一直空虚着,来一场天灾就完蛋了。
她想完,觉得脑袋昏昏的。
向上歪起头,李承泽眉眼柔和,却与她的眼眸纠缠不休,“怎么了?”他问。
“困了。”陶镜杨挡着下巴打了个哈欠。
咋一天天的这么困呢。
果然,人上班就会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