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些人依然还在。
辛其物远远冲范闲一拱手,一脸龟笑,“大人身体康复,辛某恭贺国公大人。”
虽然他从前是太子党羽,但朝中之臣无有不站队的,总归造反一事辛其物不曾参与,所以也就没被革职抄家。
范闲公式化笑容刚扬起,群臣之中便响出一声,“哼!一个醒了,一个能走了,倒是巧得很!”
话音刚落,群臣身后便传来脚步声。并排进殿两人,一男一女,皆着玄黑。
不聪明的会因为惊讶连礼都忘记行,聪明的已经开始掩饰眼中的惊讶,急忙的把腰弯了下去。
殿中一片哗然。
“这,这是谁??”“莫非是陛下昨日封的国师?”
“放肆!放肆!朝堂之上怎能与陛下同穿玄色!”
“你个傻冒,谁家国师穿凤袍!?”“那是凤袍吗?我是礼部的,记得凤袍不是这个规制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女子上朝堂,莫非是天要亡...唔”这人被身后的人捂住嘴,“你疯啦!胡说什么呢!想死别带着我们一起!”
群臣见陶镜杨随着陛下一起进殿,议论之声一轮高过一轮。
谢必安见此冷冷出声,“肃静!”
朝中喧嚣立止,所有人都在无声的望着他们二人。
陶镜杨接受着目光的洗礼,在走到第一排后便想停下。
只是脚步刚停,便被李承泽抓住了胳膊。
她被人拉着继续往前走,望向李承泽的一双凤眸微有不解。
一阶、两阶,大殿上传来阵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刚有人要按捺不住,喊出那句老生常谈的俗到冒烟的那句:陛下——万万不可啊——
之时,
这个事情,就开始朝着诡异的方向去发展了。
俩人在台阶上僵持了一会儿,朝臣们也不明所以的呆呆看着。
“这是何意?”有个官员眼睛瞪大了两倍。
另一个惊呆到张着嘴的喃喃回,“不知道啊,国师看着好像不大乐意。”
“她自己都不同意,那咱们还用反对吗,我折子都写好了...”
谢必安其实一直都在偷听,听到这句之时稍稍给这位提了个醒,“想死的话尽管反对。”
【注明】:谢必安的这句不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