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看着季慎行，目光深邃，若有所思。

季慎行笑了笑，拍拍陆薄言的肩膀：“走吧。”

两人乘电梯下楼，一边聊一边走向车库。

“昨天的时装秀怎么样？”陆薄言问。

季慎行说：“比预想中更火爆。”

陆薄言笑了笑：“恭喜你。”

季慎行摇摇头，叹息般说：“这场秀，是我妈妈毕生的愿望。如今实现了，她却永远醒不过来了。”

陆薄言安抚性地拍了拍季慎行的背：“我们会一直陪着你。”

“谢谢。”季慎行看向窗外，轻声说，“我想去看看我妈妈，你有没有时间？”

“当然有时间。”陆薄言说，“我送你过去。”

季慎行上车后，陆薄言驾驶座和副驾座之间隔了一层隔板，他们彼此不影响。

他们的位置距离医院很近，开车只要五分钟。

陆薄言把车子停在住院大楼附近，随便挑了一辆停靠在旁边的轿车，和季慎行一起朝住院部走去。

两人走到唐玉兰的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窗看见季承宇和唐玉兰坐在沙发上，季承宇的表情凝重，似乎正在和唐玉兰谈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