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塔，基地

安德鲁在餐厅遇到了卡尔，两人就一起拼桌吃饭了。

看见安德鲁手腕上似乎有像绳子一样的勒痕，卡尔皱了下眉头。

安德鲁，卡尔很担心你。

安德鲁：“卡尔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有关洛伦兹教授精神力测试的实验，”卡尔慢慢说着，“因为洛伦兹教授的精神力与电磁相关，他一靠近之前给哨兵向导使用的检测仪器就失灵了。”

“所以现在是怎么测试的？”

“古法测试，”卡尔垂着眼眸：“运用最古老的办法，让洛伦兹教授使用精神力，看什么时候能消耗完。”

“……”好朴素的方法，朴素到安德鲁觉得很敷衍。

不过，安德鲁也察觉到了，整个暗塔确实就是这样，敷衍。

一盘散沙，对于首领的命令，他们都会照做，但是不会很认真地去做，当然，伽拉泰亚除外。

伊德海拉似乎也知道自己的下属在敷衍自己，但是她并没有深究。

就是处于大家相互敷衍敷衍，能过过，不能过就再过一过看看的一种精神状态。

“说起来很少看见你和安东尼奥分开。”卡尔听约瑟夫先生说过，安德鲁逃离那段时间安东尼奥疯了一样拉小提琴几乎把整个暗塔的人都得罪了，许多家伙打不过安东尼奥所以迁怒于安德鲁，暗塔对于安德鲁来说还是挺危险的。

安德鲁：“他今早醒来自己和自己吵了一架，然后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

安东尼奥和他的恶魔人格一直不能和解，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安德鲁察觉自己可能是矛盾的源头。

“也很少见到约瑟夫考官没在你身边，”安德鲁反问回去，“你们又吵架了吗？”

上次卡尔和约瑟夫吵架搬去实验室住的事情可是被添油加醋地传了三天，好像还有谣言说他们在实验室打架把实验室炸了。

其实那是卢卡培养罐又漏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