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伊芙琳三岁就懂了。
撕下左臂的袖子卷成一团堵住伤口用腰带勒紧止血。
趁雕刻刀落下前跳下去,伊芙琳迅速转移,伽拉泰亚紧跟其后。
两方的脸色都不怎么好了,伽拉泰亚的棋盘对她自己也是巨大的损耗。
两人做困兽之斗,让伊芙琳觉得有些好笑,再一次隐匿之后,迅速朝着北方向转移。
嗅到血腥味远离自己,伽拉泰亚有些烦躁地用雕刻刀刮了刮轮椅的扶手,真能逃啊。
又追上来了!
伊芙琳跳上树干,不多久留,她的鞋尖冒出一截刺刀,划破掌心在树干上留下一个血掌印,立即借助藤蔓转移到另一棵树上,血腥味留的到处都是,伽拉泰亚就很难找准她的位置。
五分钟四十八秒!
两尊雕像在小道上来回移动,伊芙琳站在树干上蹑手蹑脚往树叶密集的地方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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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你喽。”
雕刻刀朝着伊芙琳的脖子抹去,全是死手不留活路。
尖锐的刀刃离伊芙琳的动脉仅仅相差分毫,堪堪躲过去身体失衡被迫向地面转移……
三分十九秒!
停在一处空地,伊芙琳背对着伽拉泰亚,因为她面前是一个陡坡,近乎垂直的死路一条,表面覆盖岩石风化严重,一碰就碎,暂时没有可以攀爬的可能性。
伽拉泰亚见伊芙琳不跑了,看来她已经坦然地接受了即将死亡的现实。
“伊德海拉答应给你什么,你这样为她做事?”伊芙琳环视周围环境,看似死路其实还有两个可以跑掉的破绽。
“没有,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