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不顾家里人的反对，一个人大着肚子，和宋旭一起回国了，因为，她不放心宋旭一个人回国，就想着陪宋旭。

陶纾的丈夫杨章，当时是想跟她们一起回国的，但是陶纾觉得，他还是适合留在国外陪着父母、好好工作，承诺杨章能自己照顾好自己，杨章也不嫌麻烦，不仅给她安排好了住处，还找了保姆，并且隔三差五的回国照顾她。

“程璟要是哪天敢欺负你呀，你就打电话给我，我是打不过她，也没她那么有钱，但我有地方让你住，也有足够的钱养你。”

两个人挽着胳膊在前面聊天，后面隔一段距离，有两个人在跟着。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小干妈。”

“可以是可以，但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好。”

“我在你妈心里……是什么样的人？”

自从那次被陶纾分析之后，给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嗯……幼稚鬼，心机重，表里不一，很装，败家，花钱大手大脚，不懂得勤俭持家……虽然你缺点挺多的，但对干妈确实挺好的。”

前面的那些话，像箭一样，乱往程璟身上扎，不过，最后一句话，她听得很满意。

“那你想问我什么？”

“你平时跟干妈都伸几根手指？”

“……”

就这一句话，把程璟堵得哑口无言。

“你都没成年问我这个干什么？小心我跟你妈告状！”

“小气鬼。”

“我？小气鬼？”

程璟气的不敢相信的用手指着自己，

“你才几岁，你就跟我聊、聊这种事？”

她停下了脚步，跟杨沐当面的对峙。

“我就想问问嘛，而且我也不小了，已经是个初中生了，我就是好奇。”

“好奇什么好奇？这种事你也能好奇吗？你可以读课外书，看电影，看电视剧都行，但唯独这种……咳，这种色情的事，你正常了解可以，但是过度就不行了。”

“这很正常啊，我老师昨天还跟我们班学生讲性教育了。”

“……”

程璟无语住了。

”阿旭救命啊，这里有个小孩子欺负我……”

伴随着嗲里嗲气的哼唧声，只见她揉着眼睛，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像只受了委屈一般，朝着宋旭走去。

程璟顺势扑到了宋旭的怀里，宋旭轻轻地拍了拍程璟的后背。

“怎么了？”

宋旭一脸疑惑。

“呜呜呜……她欺负我。”

她继续假装抽泣着，手指向杨沐，还不忘在宋旭脖子上蹭一蹭。

“我没有。”

面对指控，杨沐却显得十分淡定，她扬起下巴，说完，还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阿旭，你相信我。”

程璟看着宋旭，眼神满是真诚。

这让宋旭相信，有点难。

回想程璟的承诺：

“阿旭，今天晚上做吗？我保证只伸两根手指。”

结束，还是伸了三根，当天晚上她就让程璟睡了沙发。

“阿旭，我保证不让你哭。”

结果，又把宋旭弄哭了。

……

……

……

总之，程璟在宋旭这里的信誉度，已经为零了。

“我就问了小干妈关于性教育的事，她就说我欺负她，真幼稚。”

“……那你不是都说你老师跟你讲过了吗？你还为难她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就那个小孩子脾气。”

“可是，我们老师讲的是男生跟女生的呀，我也好奇女生跟女生之间的。”

“咳，你怎么就好奇她们两个，你也可以问问你们班有没有其他同学，问他们知不知道男生跟男生……”

“我也看过了关于两个男生那种的漫画、小说，再说了，看小说跟漫画多没意思呀，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杨沐把目光看向了宋旭和程璟。

“干妈～你最疼我了，你跟我讲讲嘛～好不好～”

“你起开，这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