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广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满脸不服气地吼道:“他们抓不到那是他们的事!和我有何干系?!你参我作甚?!”他双拳紧握,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
“你们同为武官,你身为护国大将军,就该为他们树立楷模,昨夜那般情形,理当将那刺客擒获,可结果呢?闹了那么大动静,刺客却还在逍遥法外,我不参你参谁?”越哲文不急不缓地说着,眼中是得逞的狡黠。
欧阳广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简直是胡扯!禁军和我毫无干系!八竿子都打不着!这禁军是归殿前司管辖,与我何干啊?!”吼声在朝堂上回荡。
他怒视着越哲文和邸自清,被无端指责气得不轻,心中满是愤懑。
邸自清故意顿了顿,继续说道:“殿前都指挥使、副都指挥使、都虞候、指挥使,哪个没在你手下当过兵?”
边说边向前迈一小步。
“你们两个若是再敢在这般污蔑我,信不信……我,我现在就在大殿上劈了你俩!让你俩来个血溅当场!!!”
欧阳广气得浑身发抖,脸庞涨得通红,猛地大喝一声,右手迅速握住腰间剑柄,‘噌’的一声将佩剑拔出,高高举起,剑身寒光凛凛,向前跨出一大步,手臂伸直,剑尖直直地指着对面两人,胸膛剧烈起伏。
越哲文下巴一扬,眼中毫无畏惧之色,甚至带着几分挑衅,大声吼道:“来啊!有本事你就劈了我!”
说着,他还向前挺了挺胸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朝堂上的其他文官们见状,顿时慌了神,急忙纷纷跑上前去拉架,有的文官伸出双手试图抓住越哲文的衣角,把他往后拽;有的则满脸焦急地呼喊着‘莫冲动’、‘莫要伤了和气’。
邸自清冷笑,她觉得这局面还不够热闹,笏板插在腰间,猛地一个箭步冲上去,用力推了一把欧阳广,口中还喊着:“你以为拿个破剑我们就怕你啊?!真当我们文官是白吃饭的?!”
脸上带着不屑。
欧阳广没料到邸自清会突然出手,被推得向后踉跄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气得咬牙切齿,怒吼道:“好好好,我今日就劈死你们!!!”
说罢,举起手中的剑,准备向两人冲去。
右边武官们大惊失色,一拥而上,有的抱住欧阳广的腰,有的抓住他举剑的手臂,拼尽全力阻拦着他。
“你等臭文官!平日里不过是会食粟饱腹、诵读经书,毫无用处,若真临那沙场,还不得倚仗我等武官奋勇杀敌!你们皆是怯懦之徒,有何颜面在此对我指手画脚!”
猛地发力,肌肉贲张,奋力挣脱周遭武官如藤蔓般缠上来的束缚。